服,尽管蔚细说完便和他往回走,骆灿还是暗自调整了几次呼吸,直到推开院门,他才勉强将心中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压下去。
夜里,一轮明月挂在空中,城中最好客栈上房的屋顶上,一个瘦瘦的人影支着胳膊,随意地靠躺在上面,一片瓦被她揭开,下面灯光亮着,轿子上白日里看起来如漆似胶的两个人,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快。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呀?”一个声音娇滴滴地说。
“你也知道,我这个身份,不宜在这里久留!”大汉声音比白日里小了许多,“你和我一同回去,不会亏待你!”
一瓣晶莹的橘子糖滑进蔚细口中,看样子,姜湾要去那这兔子不拉屎的山上做压寨夫人。
姜湾:“我还没想好呢,再说,眼下,我的项链也不小心丢了.......”
“明日再给你买一条!”山匪大方地一摆手,“最晚后日一定要走,不然我那些兄弟们都不干了!”
“大王要不再考虑一下,这里人多景美,不如叫大家都下来,一起......”,姜湾实在不想上山,她再美,也就只能给几个山匪看了。
山匪头子脸上显出不耐烦。
“你要不依了我,我就走了!”姜湾依仗对方宠爱,坚持道。
“你敢威胁老子!”大汉一瞪眼,姜湾哆嗦了一下,感到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
蔚两根指尖一紧,糖纸被揉成一团,弹出很远。
.......真想多了。
山匪会为她留下?姜湾也许会被山匪剁了,给他的匪子匪孙做馅也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