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2 / 3)

醺地笑了一下,满脸的不屑。

过了一会儿,有财政大臣进谏:"皇上,此事不可大意。"老臣神色严肃。

"爱卿,为何如此紧张。"

"皇上,"那老臣知道皇帝急着饮酒作乐,开门见山道,"骆家此事,恐怕会怀疑到......”两朝元老,自然懂得拿捏分寸,话说到这,他停下,看着皇帝。

皇帝的笑容停在脸上,想了想,挥手让一众乐师和嫔妃都下去。

"爱卿是说,此事会怀疑我?"皇帝说得很直接,这位老臣是当年力扶自己继位的功臣,比起自己那摇摆不定的先帝老子,更值得他信任。

"当今世上,唯有奉泊候手握重兵,虽远在西北,但何人敢动骆家?----所以骆家自然会怀疑到这里。"

皇帝有些心虚,毕竟多年来,他做梦都希望除掉骆家。

但他又都太倚重骆家了,没办法,一百多年以来,唯有骆家镇守,外敌才不敢踏入国土半步,骆洵在西北自给自足,很少用朝廷的拨款,这也让金库轻松很多。

但他心里也清楚得很,今日他若要了骆止南的脑袋,以骆家军的血性,明天挂城墙上的,毫无疑问就是他这个所谓天下之君的皇帝的脑袋。

他家祖上也没什么远见,早早除掉骆家也就好了,一直犹豫不决的,唯有他还算有魄力,早年将骆止南调来京城做官,实则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做质子,只负责修建亭台楼阁花草树木的可有可无的活计。

他想了想,犹疑道:"骆洵老矣,身边只有一个侄子,还远在西北边疆,骆家嫡子一脉在京城,一家子看起来都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主,已经不成气候了。"

老臣摇头,年轻那会儿,他代先帝去西北慰问过骆家军,当时雄壮整齐的队伍,磨得雪亮的兵器,粮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边境百姓的安定富饶和对骆家的拥护,让他心惊胆战,如果骆家要称帝,真的就没先帝一家子什么事儿了。

"皇上,不可轻视此事啊!"

按理说,每到达一地,骆家便会接到消息站点送来的消息,那日,前方消息站点一直候着,也没得到骆灿一行人的消息,再一打听,才知道前一晚出事。

一时间,燕城骆家调动了所有关系网,并及时飞书给骆洵,几乎掘地三尺的寻找骆灿。

骆洵的爹是开疆拓土的重臣,为了当时的好兄弟称帝,自愿为其世代镇守边疆,没想到皇家后代一代不如一代,不仅没了祖辈共同打天下的情份,反而对骆家处处防备和嫉恨。

骆灿出事的消息,没几天就在朝野上下传开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大多数人和多年独成一派的西北骆家没什么关系,但就是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强,有些人幸灾乐祸,有些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更有些人,算计着这期间的风云变幻和得失。

“爹的信到了。”骆景山从怀中拿出一张薄纸,上面写满只有骆家人和骆家死士才看得懂的密文。

骆止南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眼睛里布满血丝,他冷冷地看了他四弟一眼,昔日那双品茶遛鸟的手,僵硬地交握在一起。

他这代,仅剩这一个兄弟,因为骆洵好战,老二老三早年战死沙场,骆洵身边只有老二留下的儿子,如今也是战功加身的子爵。

只是他这个兄弟,却不像他爹那样杀伐决断。

骆止南嘴唇微动:"当今天下,敢动我西北骆家的,只有......”

骆景山见他大哥念着左手戒指,似乎要摘下来,脸色登时大变,忙按住大哥的手:"大哥,灿儿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也许是好事,灿儿是个有福的孩子,说不定能逢凶化吉。"

骆止南的眼神愈发狠戾:"三日之内,若还没有灿儿的消息......”

“西北那边派了一只七十人的精锐。"骆景山忙打断他,脸色看起来比他大哥好不了多少,"这几日分四批悄悄潜入燕城,作为暗卫,贴身保护咱们。”

闻言,骆止南仿佛石化了的头终于动了一下:“’毒箭’?”

见骆景山点了一下头,他这才缓缓地将戒指推了回去。

这个季节,阳光总是那么体贴,明亮又不过分火热,骆灿在院子里待久了,提出去和肖公子一起去买吃的。

两个大男人,不会做饭很正常,这么长时间,骆灿品出了这位肖公子的口味----酒肉几乎每顿都有,但他每个菜只吃那么一两口,过了一会儿,经常抓个桃子香蕉之类再吃点。

难怪看起来那么瘦。

骆灿忍不住又打量了一下肖无爱的腰,真心觉得比自己要瘦好多。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集市上逛了一会儿,蔚细原本就喜欢热闹,反正骆灿说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有人追杀上门,那些人可能早走了,就等他身体好了,就请蔚细护送他回燕城。

两人好久没有到酒楼吃饭,面对面坐下的时候,骆灿看着蔚细偏头看向街上的样子,忽然觉着恍若隔世,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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