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1 / 2)

孔素索性盘腿坐在地上,傅城看得直皱眉,这女子坐没坐相,站着的时候永远没有闺阁女子应有的端庄优雅,整天东家去完西家逛。

孔素:“今早来的时候我与父亲正好碰见他们卸车,箱子是都是一个人搬的,看起来并不重。而刚才他们却是两个人抬上去的,那个高个子的明显手还滑了一下,可见重量上有明显变化。这徐袁林在雁老爷子这里搜刮了不少好东西啊!”

傅城:“看来这雁家钱财确实不少,锡山……”

锡山是城外五十里的地方,那里山头众多座,绿林植被繁茂异常,有参天之势。人一但进去很容易迷失方向。

经常传言山中有猛兽,官府也在城门口张贴了告示,严明人不可贸然进山,即使是猎户也要组织四五人一起,万不可独自一人进去,否则进去的是一个大活人,出来时就会变成一缕魂。

可仍有人独自进山,柯寡妇的丈夫叶大虎就是其中之一。他从不惧怕猛兽宵小,只因一套箭法出神入化,百步穿杨从不是空穴来风,所以锡山对于他来说简直是狮子进了丛林,容易极了。

“会不会是叶大虎发现了什么…”傅城感觉牵扯的人越来越多,他肩头担子也越发沉重,胸口憋闷不已。

窗外马车声音响起,由于装了重物,在这安静的小巷听的格外清晰。就在他们走后不久,冬风悄悄的跟了上去。他不敢跟得太近,因为队伍里显然也有几个高手。

真相往往会被重重迷雾包裹着,总有人会闯进去掀开那迷人面纱,揪出里面的凶手,还死者正义,可是这不是一夕之间所能完成。

傅城不知从哪掏出一本书,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也不开口说话,这可把孔素为难坏了。茶水不知已续多少杯,茅房都跑了三五趟,有心跟傅大人话话家常,也趁机攀点关系,奈何对面就是颗石头,一心沉到了书海里。

她起身拍着酸麻的膝盖,第五次表示了想离去的想法,傅大人每次都是两个字“不允”。

正所谓“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孔素使劲跺了两下脚,矮桌上的茶杯也配合着发出了“叮当”的声音,以此来表达“本姑娘受够了”。

傅城视线终于从书里转移到她身上,问道:“你又怎么了?”

孔素抱怨道:“大人,你让我来这喝茶的目的是什么,咱们在这呆了一下午了,即使是妇人生产也该生完了。难道是大人看上了我闭月羞花的美貌,想和我…”

“你多虑了。”傅城打断了她的通篇废话,看了窗外昏沉的天色,隐隐有些担忧,不知冬风那边怎么样了。

孔素扬着脸,眉目略带怒意:“既如此,那我要离去,大人为何不允?即不允,天色已暮,已到晚饭时候,大人为何不叫小二传饭?”

傅城看着桌子上已空的杯碟餐盏,再看对面女子纤细的腰身,啧啧称奇。

傅城:“因为我没钱了。”

孔素大惊:“什么,你没钱了?这不是开玩笑嘛,堂堂一县之长说自己没钱了谁信。”

傅城是真没钱了,前几日县衙里刚发过响银,里外那么多人手,需要银钱的地方太多了。他两手一摊,把身上仅有的几文钱放在桌上,略带不舍的推到孔素眼前。

“拿去,问问掌柜的能不能要碗素面填填肚子。”

孔素看着眼前的几文钱,感觉自己就像街上逼迫掏钱的恶霸,而弱小无助的县令大人对于银钱的失去正一脸肉疼。

随即她意识到一件更严重的问题,手指着茶壶颤声问:“大人,这壶茶是不是也没钱付账?”

一向冷静自持的傅大人此时难得的露出了几分羞愧:“那个…孔姑娘,把茶钱付了你就可以离开了。”

孔素很想飙出几句脏话,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对方请你来喝茶,还要你付钱,究竟是世界的不公还是道德的沦丧。

她偷偷摸了一下钱袋子,还好早晨出门带了一些,应该够用,可是她也很穷好不好,简直要命。

在这一个强权为上的社会,她一个升斗小民什么也做不了,她气的举起拳头,重重的砸在那几文钱上,立刻化拳为掌,手指一抹一捏,铜板就服帖的蜷在了她手心,不过手心里还多出了一件东西—傅城的随身玉佩。

她恨恨的说了一声“再也不见”,飘然而去。

就在孔素刚走出雅间不久,消失多时的冬风自窗外飘了进来,等待许久的傅城终于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

傅城赶忙命人上了一些吃食茶水,冬风心里感动“大人真好”。想必是饿得狠了,嘴里塞满了饭,但也忙着给自家大人汇报自己的所见所闻,是以整个饭桌都是他说话喷出的饭粒。而傅城则退到离矮几一尺的距离,以防命中“暗器”。

冬风:“这徐袁林确实警觉,他们到达锡山时每隔十几里就会命人在后面巡狩一次,以防人跟踪,还好我轻功好,一路上都在树上。”

冬风扒了一大口饭,桌面上又一次天女散花:“他们所待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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