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接过鹤丸手里装着鲜花的篮子,挥手,“你们去忙吧。”
这个时间,三日月和清光、髭切他们可能在缠着她吧。
青江看了看篮子里的花,唇角的笑勾的略有玩味,正好,让他也加入吧,他就不去厨房帮忙了哈哈。
太郎将酒盏放到桌上,“哦?手串吗,那我应该没有看到。”
次郎一把勾住不动肩膀,哈哈大笑着把酒递到他手里,“没有见过呢,不要说这个了,不来喝一杯吗。”
不动接下酒盏,放在了桌上,“既然没有见到的话,我也就不多待了。”
“诶?不留下喝一杯吗。”日本号还特意拿了果酒出来,次郎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嘛今天是个好日子,不醉不归嘛!”
“次郎,你喝得太多了。”太郎取走了他的杯子,对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不动抱歉的说着,“没有帮到你,真是抱歉。”
不动笑着摆摆手,对着找了一圈屋子回来的前田和厚问道:“你们那边也没有吗。”
他们两人去了手合室翻找了一遍,还拜托了鲶尾和骨喰一起,不过都没有收获。
乱和爱染负责了几间手入室,小夜和平野去看了锻刀室,连刀匠都好生细问了一通。
四人在走廊上见面的时候,都是皱着眉头叹着气。
“手串到底去了那里?”乱叹气。
“……虽然不是很想说,但真的找不到了,我们真的要快些另做打算。”一向沉稳的平野也有些头疼。
爱染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定还在本丸里的某个地方,总不至于是它自己长腿跑了吧!”
小夜看向他,“这个……也是说不定的哦。”
毕竟,连刀剑都可以变成付丧神。
“诶?不见了?”萤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太鼓钟和谦信。一向元气满满的贞酱这回显得略丧,谦信也是愁眉苦脸。
太鼓钟丧的连翘起的头发丝都拉耸了下来,萤丸算是短刀制作手串的知情者,只是身为大太,他没有参与进去。现在听到重要的珠子不见了,自也是着急了些,“怎么会这样。”
谦信摇摇头,“昨晚我们离开的时候,确定手串放在了柜上的锦盒中,最后是药研关的门。今早是今剑先到的,他打开门就看到了锦盒被打开,里面的手串不见了。”
“然后我们就都被叫过去了。”太鼓钟补充。
萤丸想了想,“那是被人拿走了?”
“但是谁会做这种恶作剧呢。”太鼓钟皱眉,鹤丸虽然有这个喜好,但是他不知道手串的存在,并且这样恶劣性质的事情他不会做。
“那会不会是被幽灵拿走了呢?”沉稳又淡然的声音随着障子门的拉开,一并响起。
莺丸显然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脸上不免的也有些沉重。萤丸吓了一跳,“原来是莺丸,吓到我了,原来你在里面喝茶吗。”
太鼓钟拍拍胸口,也问:“您没有去陪主君吗。”
闻言,莺丸失笑,“那边应该很热闹,所以我就先来喝杯茶了。”一顿,又看向三个人,“先不要管我了,手串是要送给赤锦的礼物吧。既然盒子是打开的,不是本丸中的谁拿走了,就是幽灵拿走了。”
谦信发了下抖,有些怕怕的,抬着头看着莺丸,“……那,应该是要找青江先生吧。”
“青江的话,他在赤锦那里。石切丸在厨房……可以去找下太郎或者大典太。”莺丸如是说道。
萤丸三人对视一眼,决定事不宜迟,马上去找人。谢过莺丸后,三人就小跑着离开了。
就算是大包平,现在也对长义的性格摸得熟悉,也懒得和他说什么了。
长义很喜欢赤锦,一见钟情的那种。
然而他来的晚,赤锦身边已经很多人,就连山姥切国广都是她身边很重要的人了。
大包平捏了一块仙贝吃,看了眼身边吃味的长义,忍不住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到:“你也来了有段时间了,怎么还吃醋。”
长义眼睛瞄着电视,哼了一声,“我就想独占她不行吗!”
“不行。”这话是卧倒在一边的明石说的,他侧着身,看向长义,“不要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长义觉得委屈。
蜂须贺抱着新作的婴儿衣服走过廊下时,就看见屋子里面闹别扭的长义。
“是新的小婴儿的衣服吗。”药研迎面而来。
他视线收回来,看到了药研,“总要准备着不是。”
药研笑得很懂,如今已经过了四年,作为老人的他们,还是无比希望赤锦能够诞下孩子的。
只是赤锦并没有这个想法。
蜂须贺和石切丸算是所有人中最期待的两个,每年总要向赤锦送些小孩衣物玩具,强烈暗示一下。
药研并不打算和他多聊,在等来了毛利之后就和蜂须贺挥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