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拉罕(2 / 4)

兰边境从个走私贩那里收缴的。”波皮尔说。

“他交代了吗?说了从哪里弄到的吗?”利特问。

波皮尔摇了摇头。“在美国设在慕尼黑的军事监狱里,这个走私贩被一个德国模范犯人给勒死了。德国犯人当天晚上就消失了,我们认为可能是逃进了德拉古蒂诺维奇梯绳区,那是死路一条。”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那幅画挂在靠近拐角处的八十八号展位。利特先生说看起来像是真品。汉尼拔,如果这是你家的那幅,你能认出来吗?”

“可以。”

“如果是你家的画,汉尼拔,你就摸摸下巴。如果有人走近你,你就表现出看到画很高兴的样子,假装你对谁偷了它并不是很好奇。你要摆出贪婪的样子,你想尽快收回这幅画然后卖掉,还想要和它成对的另一幅。”

“表现得难缠一些,汉尼拔,装出自私和任性的样子。”波皮尔说。萨曼莎敏锐的感觉到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和气氛不符的兴奋。“你觉得自己能行吗?和你婶婶吵上几句。那个人会想办法和你接触的,而不是你想办法找他。如果你和婶婶意见不合,他会觉得安全些。一定要问他的联系方式。哦,对了——还有萨曼莎,你顺着汉尼拔说些话,让争执的场面显得更真实一些。可以做到吧?——好的,我和利特先出去。几分钟之后就可以开始你们的表演了。”

“走,”波皮尔对身边的利特说道,“我们现在做的是合法的事,伙计,你不用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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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和萨曼莎沿着一排小画看着,寻找着。走在他们后面的是紫夫人。

跟着汉尼拔很容易就能找到那幅画。真正的油画比平时从书上印着的黑白小图片上看到时候的感觉要令人赞叹得多,萨曼莎的直觉隐隐告诉她汉尼拔关于这幅画的记忆里米莎一定占着一个重要的部分。这个想法让她呼吸时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不太舒服,同时也很怪异。

其他的人开始拥进来了,手里拿着艺术品清单,腋下夹着一沓一沓的所有权申请文件。在他们中间有个高个子男人,穿的西装透着十足的英国味,看起来就像飞机的副翼一样。

这个人把清单拿在眼前,站近了听着汉尼拔讲述。

“这幅画以前放在我母亲的缝纫室里,还有另外一幅和它是一对。”汉尼拔说,“我们最后离开城堡的时候,她把这幅画交给我,让我拿给厨师库克。她还说不要把背面抹脏了。”

汉尼拔把画从墙上拿下来翻转过去,泪光开始在他的眼里闪烁。在画的背面,有块用粉笔勾出的婴儿的手印,大部分都被蹭掉了,只剩下大拇指和食指,上面用玻璃纸保护了起来。

波皮尔刚才对汉尼拔说过:“如果是你家的画,你就摸摸下巴。”

汉尼拔深吸一口气,做出了这个动作。

萨曼莎心里忽然浮现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悲伤。还有对那手印的猜想。而汉尼拔接下来的话印证她的想法是对的。

“这是米莎的手。”他说。

“我八岁的时候,他们在楼上粉刷墙壁,就把这幅画还有和它配对的那幅挪到了我妈妈房间的长沙发上,用单子盖上了。我和米莎一起钻到单子下面。那成了我们的帐篷,我俩就像是沙漠上流浪的人。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粉笔在米莎手掌周围描了一圈,这样,魔鬼就看不见我们了。父母很生气,但是画完好无损啊,我想最后他们还是觉得很好笑。”

一个戴着霍姆堡毡帽的男人走了过来,匆匆忙忙的,挂在脖子上的身份证来回摇晃。

“文物委员会的人会过来盘问,你要马上和他吵起来。”波皮尔这样告诉过汉尼拔。

“请不要那样,请不要触摸展品。”,官员说。

“如果它不是我的,我不会动的。”汉尼拔说道。

“在证明它归你所有之前不要动它,否则我会叫人把你请出去我先去登记处找人给你登记一下。”

好像说得我们会怕似的。萨曼莎在心里说,带着点轻蔑的瞟了官员一眼。

官员一离开,穿着英国西装的人就来到汉尼拔和紫夫人身边。“我叫亚历克·得莱比卢克斯,”他说,“我可以帮你们。”

波皮尔督察和利特在二十米之外看着。

“你认识他吗?”波皮尔问。

“不认识。”利特说。

得来比卢克斯把汉尼拔,紫夫人,还有萨曼莎请到较为僻静的一扇玻璃窗旁,他大概五十几岁,光秃秃的头和他的手一样被太阳晒得黝黑。窗边的光线明亮,他眉毛上的点点斑白清晰可见。萨曼莎的父亲莱克特伯爵生前带她出席过有文物研究人员的场合,但她现在和汉尼拔的想法一样,他们都从没见过这个人。

多数男人见到紫夫人都会相当高兴,但得莱比卢克斯却不是这样的。尽管他一直虚情假意地奉承,紫夫人很快就察觉到了实情。

“非常高兴见到您,夫人。在监护权方面您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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