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了,所以才被安排至学房内休整一晚,第二天再进行下一步考核。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身边被窝里爬起一个可爱娇小的女孩,露着一颗圆嘟嘟的脸,担心的看着谢予安。
听见她的疑惑,谢予安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眼泪居然将枕头打湿了,脸颊上还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未曾掉落。
她抬手抹去,笑了笑:“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我到房里的时候你已经睡下了,所以还没来得急作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顾桑桑。”
她将充满老茧的手伸出来,脸上堆满笑容。
谢予安怎么会不认识她,谢清则布置第一个任务时就被放弃的棋子,顾尚书之女——顾桑桑。
她回以微笑,礼貌的握了握她的手。
“你好,我叫谢予安。”
不管是谢予安还是无名之人,她都觉得改变不了她就是她自己的事实。
顾桑桑笑得十分灿烂,从怀中掏出一盒药膏,打开就往谢予安的手臂上涂去。
“这是什么?”
看着顾桑桑涂上的东西,令她猛地抽痛,她不免怀疑的问出口。
“这啊?是毒药,能让人全身都酸痛如上万只蚂蚁啃食,难受得让人痛不欲生的好东西。”
她笑得灿烂,在谢予安眼里逐渐成了邪恶的魔笑。
“怎么样?你放弃入学鹤庄,我就给你解药。”
见她一副得意的嘴脸,谢予安冷笑一声。
“我不可能放弃的,要我放弃倒不如就让我生不如死来的好。”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死了可别怪我。”
说罢,顾桑桑就将被子裹成一团,躺了下去。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