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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忱星把许苑送回家,回到网咖包厢,发现网咖老板蒋波来了。

“来得正好,”陆忱星坐在电竞椅,往后靠了靠,问他,“殷情演唱会的票他那里还有吗?你帮我弄两张。”

蒋波像发现了新大陆,二郎腿瞬间不晃了:“不是你去听吧?帮妹子要的?”

陆忱星纠正字眼:“妹妹。”

蒋波说话毫无忌讳:“你爸在外面还有私生女啊?”

陆忱星淡淡看他一眼。

蒋波明白了,“哦,不是亲的,那哪来这么上心的——”

他刻意一顿,意味深长接上:“妹妹?”

陆忱星懒得跟他废话:“他还有票吗?”

“有肯定是有的吧,应该也不多,”蒋波嘚瑟道:“想要票也可以啊,暑假陪我打游戏随叫随到。”

“给你脸了。”陆忱星戴上桌面上的黑色耳机:“老规矩,三局两胜一星期。”

意思是,三局两胜,赢了陪他打一个星期,输了按他说的来。

蒋波欠了吧唧挑了下眉:“你退役有一年了,玩得不算多吧,那我这个职业选手不是欺负人。”

“废什么话,”陆忱星不耐烦说:“敢就上号。”

“兄弟,坦诚点。”

蒋波放下二郎腿,戴上耳机,慢悠悠说:“帮女朋友要票要到我这儿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人家的爱情小故事都写得撕心裂肺,爱得毁天灭地。我都挑那种让我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故事给票。”

陆忱星冷呵了一声。

“行,妹妹、妹妹,哪有我们陆少厉害。”

蒋波调整好耳机,贱腔贱调地说:“你纯洁你高尚,你打手.枪都不涉黄。”

陆忱星:“……”

-

许苑回到家,倒了杯水,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蒙住了脸。

换个人跟自己说——忘了你喜欢的人。许苑一定会自作多情,觉得他喜欢自己,最起码,多少有点好感。

但陆忱星她不会。

她知道陆忱星应该是把昨晚那个女生嘲讽她的话听到心里去了。可之前的事牵扯太多,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其实也不是陆忱星第一次劝许苑放弃喜欢。所以她不敢自作多情。

就在初中那次在篮球场和陆忱星初见后,过了大概一个月左右,她和同学一起出去逛街回家的路上,又碰到了他。

当时,陆忱星坐在路边长椅上,冷白面孔毫无表情,眉峰一道凌厉血痕,嘴角和脸颊也有淤青,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气场沉压压的,颓郁冷然。

明显是打架了,还有点无家可归的绝望。

许苑怯生生走了过去,从包里摸出来常备的两个创可贴,小心翼翼递给他:“你…你没事吧。”

陆忱星抬眸,目光如一潭死水,深不见底,他看了眼创可贴,也没接,突兀地问:“你真是盛淮宇妹妹?”

说者听者无法共频,时常有之。

那会儿许苑父母刚离婚,闹得很难看,许苑有点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听到这话,被戳中痛点一般,眼眶瞬间红了。

“关你什么事!”

她扔下创可贴,抬腿就走。

她声音带着隐忍哭腔,刚迈一步,手腕袭来一股大力,被迫顿脚,陆忱星不带情绪的声音传来。

“小小年纪好好学习,盛淮宇这木头,哪就那么招人喜欢了,你还有空就偷偷跑来看他。”

许苑愣得不轻。

离婚那段时间,和美家庭分崩离析,一向沉静温和的父亲性情大变,暴戾恣睢,严令盛淮宇不要和她们再有接触。

分开后,母亲工作繁忙,日常不在家,许苑每天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写作业,回到家空气都是冰冷而寂静的。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说不出的恐惧,细细密密缠绕着许苑的心脏,将胸膛的气息一点点榨干,难受得厉害。

所以下午下课休息时,许苑开始经常去高中部篮球场看盛淮宇,看见他,好像就能安心一点。

虽然盛淮宇不搭理父亲的无常,照样和她来往,许苑也不敢太频繁打扰他,大多数时候只想悄悄看一趟,再悄悄回去。

只偶尔让盛淮宇知道。

但她没想到会被陆忱星发现。

甚至还误会了!

那个年纪,喜欢是禁忌。

谈起来总有种羞耻感,朋友之间讨论都悄悄的,不会像陆忱星一样明目张胆,自然地说出口。

所以,意识到他怀疑什么,许苑脸轰的一下瞬间红透,热气上涌。

“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扬声辩驳,仿佛也在安慰自己,“他是我亲哥!亲哥!”

她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儿,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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