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 13)

让他们失望,先把相貌不行的、文采不行的、武功不行的、家世不行的统统赶走,剩下的人要面对的就是小狐狸的种种考验;结果无一例外,在陈紫莘的考验下,求亲者全部翻车不说,许多人还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有人摔断了腿,有人败光了家产,有人名声臭大街,有人吓出了失心疯,还有个别人丢掉了性命——当然陈紫莘认为他们全是咎由自取,自己不会有一丁点的心理负担。

比如有位道貌岸然的秦公子,想霸占陈紫莘的身子,便在她的茶水里偷下了合欢散——用这种方法,他已经毁了好几个少女的清白。陈紫莘洞察其奸计后,索性十倍奉还,害得秦公子走投无路之下强上了一头老母猪,还被陈府上上下下的仆人们围观,直接社会性死亡不说,还被抓进官府打板子,由于身子刚被老母猪掏空,根本禁不住杖责,二十大板后直接一命呜呼,这能怪谁?陈紫莘当然不会觉得怪自己。

可久而久之,陈家小姐的名声越来越糟,男人们唯恐避之不及,愿意冒险一搏的,大多都有重大缺陷,不是冲着钱就是冲着权,陈紫莘最瞧不起这帮人;没什么缺陷的伟男子,面对陈紫莘的坏名声,又往往退避三舍。

“唉,徐叔叔说我的命格之凶悍,嫁给皇帝就能灭国,嫁给掌门就能灭帮,嫁给普通人就能灭家,顺便再连累一城一池的人!我自己都怕了,何况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霍叔叔、息大哥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就是为了给我当嫁妆,以便引诱那些年幼无知的青年才俊,继续来我这儿碰个头破血流吧?”

心里这么想,嘴上肯定不会这么说,紫莘做出一副对婚嫁兴趣寥寥的模样,伸了个拦腰:“小白,别数这些礼物了,搞得陈府很稀罕似的。跟我出去玩儿吧,武林大会可是难得的盛事,三年才召开一回,咱们去看看都来了哪些英雄吧。”

紫莘十六岁生日,前来送礼的武林人士这么多,不单是因为她与侠武盟的关系,更多的是今年的武林大会由陈骁筹办。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士,一多半都齐聚沧州,下榻在陈家所开设的客栈、酒店内。恰巧主人家的千金生日临近,顺手送些土特产也在情理之内。

她走出闺房,途径陈骁的书房,透过窗户见闵清锋也在里面,便进门去跟两位“父亲”打招呼。

“那鄙人的商船,在长江水路上的安全,都拜托闵贤弟照看了。”

“兄长何必言谢?长江水域原本就是侠武盟的势力范围,你我合作乃是互惠互利之举。要说感谢,倒是我应该替云海、江龙两大镖局,感谢兄弟将这么大的生意委托给他们。”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当然要多照顾。”

“师父!”紫莘推门而入,打断了两个人的商谈。

虽已时隔六年,但闵清锋与两人初次见面时,相貌几乎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多了几分上位者的从容和霸气,毕竟执掌半个武林已有六年之久了:“小狸,有何事?”

“师父,原来你早就到了啊。为什么不直接来找小狸,反而跟爹爹先聊起来那些无聊的生意了?”

陈骁闻此一挥衣袖:“闵兄与我所谈的乃是正事,小狸,休得无礼。”

“哼,身为武林人士,还是侠武盟盟主,不去匡扶武林正义,整天只顾得谈生意赚银子,岂不是比我更无聊?”紫莘噘嘴以示不满,但很快话锋一转,“师父,陪小狸出去玩吧,最近我的无心剑法又有长进了,定能在你手下过上五十招!”

“这话你已经说过三十遍了。”闵清锋笑笑,看了眼身边的陈骁,才继续说道,“假使徒儿在为师手下撑过的回合数,能有所说大话次数的一半,为师就深感欣慰了。”

“那是我没好好练,要是好好练的话,天下第一还不是手到擒来?”

“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好受些,你大可再继续自己骗自己。”

“呃……哼!爹,你都看到了,师父他欺负我。”

“当初不让你习武,你非要习武,学了又不肯下功夫学,做事毫无恒心,如何才能成大器?我看闵兄的责备一点不错。”

“你们……为了银子,沆瀣一气,不理你们了!”紫莘转身欲走,却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怎么没见影儿姐姐?”

“这个月轮到影儿休息,陪我来的是镜儿。为师刚让她出门办事,待会儿才能回来。”

“镜儿姐姐?”紫莘眼前浮现出一张谄媚又阴险的脸,立时感到几分厌恶,“呵呵,十二名剑侍,一月换一个,一年到头不重样。我说师父,你就不能正正经经娶个正室吗?让我有个师母可以叫。”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太多。还有,为师赠你的‘天狼血’,你可还喜欢?”

“哦,已经喂狗了。”

“喂……喂狗!”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闵清锋,此刻也有些失态。

“天狼血”是药农在天狼山上挖到的一株血红色的千年灵芝,故命名为“天狼血”,传说重伤者服用后能立时痊愈;普通人服用可延年益寿;武林中人服用可淬筋炼骨,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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