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捏开他的嘴!”
赵溶溶有些犹豫,但还是听话上手了。
蒲伋看着柔若无骨的纤手轻飘飘地将元邑唇两边的一点皮肉挤在一起,他叹了一口气。
“你扶着他,我来!”
说完,赵溶溶两只手就接过元邑的背。蒲伋厚实干裂的手掐住元邑的嘴,打开了薄唇。
蒲伋一只手直接硬灌下去了,乳白色的液体顺势流下,滑过他的喉结进了锁骨。与他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溶溶一下就全身燥热起来。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陛下!”
刚刚被叫出去的内侍,一手端着个被子,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们。
好似他俩是什么奸夫□□一样。
蒲伋放下碗,轻松下来,大声道:“内侍!这是救陛下呢!”
内侍摔了一下袖子,轻哼一声,傲娇上前,直接略过了蒲伋。
就在此时,元邑突然咳嗽了起来,赵溶溶扶着他不让他躺下。
他侧身撑着,一股不可压制的反应,他吐在了床的一侧。
蒲伋回头,再低头,自己的鞋上沾了一点。
赵溶溶正好在另一侧,没有被波及。很快元邑又躺回去了,嘴角还带了点秽物。
他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眉毛挤在一起,看着还是很难受。
内侍见了连忙上了,赵溶溶一把拿过他手里的茶杯,掏出手帕将其打湿。
“快去找人清理,再去催催太医!”
说着,赵溶溶就俯身轻柔地去擦拭他嘴角的东西。赵溶溶心里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