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脑后,唇齿相依,温柔中带着侵略,我们彼此交换着气息也交换着心跳,那一瞬间好似世间只剩我们两个人。
良久后,我们轻轻松开对方,我心中还有一些疑问,比如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术法、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以及现在瓷娃娃碎了该怎么办,但看着他的眸子我又不想问了,我觉得这很残忍,疑问的那端可能我俩都会被答案啃食到骨肉不剩。
我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长庚,请不要怪我自私”我在心中想着。
深渊不一定是黑色的漩涡,也可能是清澈见底的水域,谁都不知道会有多深、多可怕,但很多人都会认为拥有这水光潋滟的一瞬,就那么一瞬,便已是甘之如饴。
我朝着长庚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紧紧牵起他的手
“长庚,那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
双手交叠,腕间的莫比乌斯环轻轻碰撞,像是在轻声吟诵着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