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抱到岸上的是你。”赵昭提醒赵诚,莫要混淆事实,道。
“我那是听闻落水的是你!”赵诚提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道。
“噢!如此我还要感激你本初意欲救我不成!”赵昭冷笑道:“是谁设了落水之局,你心里可清楚?”
“清楚与否有何干系!那谢府之女是冲着你来,且还是被你设了套落了水!”赵诚气道。
“你如此明晰其中关窍,想来了解的不少!”赵昭嘲讽道:“还说这不是你的手笔?”
眼见赵诚不语。
“我不与你计较!过几日,我便要出都城办差。望归来之时,便是你成熟懂礼之日。”赵昭似长兄对着顽弟的嘱咐与期望,提着要求道。
而一听此番言语态度的赵诚,顿时炸毛道:“我也有差事要往胶东处,望归来之日,便是你有身为太子长兄呵护阿弟的觉悟之日。”
赵昭与赵诚两人谁也不让谁。
就这样扛在原地。
躺在龙椅后面阁间处扒着门缝偷看偷听的皇帝,也只能暗自叹息。
这两个儿子都是心头上的,太子赵绍是原配大周后所出,只是不过两三年后逝去,期间他本就纳了小周后,大周后逝去后,因着小周后酷似其姐,性子也单纯讨喜,故尔他封了她做继皇后。
小周后为妃时,生出次子赵诚,长得极为白嫩,他颇为宠爱,出生不久便封王,十二年岁时骑射功夫优异,又封了济阳王,再之后凭着军功,得了诸王之首晋阳王。
只是,为何他们的母亲是嫡亲姐妹,怎么轮到他们俩个,明明年岁相仿,又有着世上最亲的血脉相连,但偏偏相处起来,却如同世上最大仇敌似的。想当初,大小周氏之间的感情多好啊!
一旁的太监看着颓丧与想不明白的帝王,连忙提醒道:“皇后娘娘,还在那边跪着呢!”
皇帝一听顿时一个激灵,道:“呀!方才退朝,她应该得了消息!不行,我得绕道走!走,从南边建章殿过去。”
哎!
若不是情境不合适,太监都要仰天长叹。
帝王一生喜好文学,诗词歌赋,哪怕是音律演奏等创作也堪称大家,为人也是多情似水……
只唯独帝王之道……太监历经两代帝王,内心拿眼前帝王与先帝相比……着实差的有些远……目光再望向殿中的太子与晋阳王……也不知晓将来大位承继是否太平,按这情境,恐怕早晚有一场恶斗……再想想东北边的金人与北边的辽人时不时的扰边!真是应了那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受了气的晋阳王,又想起了在后殿不知醒没醒的谢大爷。
谢大爷确实醒了,但还浑身有些发软。
只是当听到晋阳王往他这个方向来了,他拼着自己求生本能带来的一丝爆发力,连滚带爬的从北门逃出了宫。
但晋阳王赵诚却不死心,他道:“去谢府!”
于是,一辆马车十来个骑着马的护卫,便往谢府那儿去。
谢大爷一听,连忙又从偏门出去,跑到谢二爷府上避风头。
晋阳王赵诚一听谢大爷没回来,谢府里也没个男丁,一般来说是打道回府。
但他从来不按这些世俗规矩,不然名声了不至于如此臭了。
于是他一声冷笑道:“进府候着谢大爷!就言今日不见不散了!”
谢大爷在谢二爷府里,一听晋阳王赵诚如此放话,顿时腿脚一软,又晕死了过去。
谢二爷无奈,只能到了谢大爷府上又是请罪又是恕罪的。
望着还算有点男子气概的谢二爷,晋阳王赵诚倒是没有为难,放下了自己带过来的茶盏,饮了自己带过来的茶水,起身豪爽道:“我们走!告诉你们大爷,就言我改日再来!改日是何日,看心情!一日来几次,看天气!”
说完,便哼着小曲,双手一背,大马金刀跨着步子摇摆着走了。
廖氏得了讯息,又是一阵心急心焦与怒气。
而谢琳偷偷藏在柱子那儿看,对于晋阳王赵诚,谢琳的心思也是奇妙,即惧怕他,但思及他当初救自己那有力的臂膀与胸膛,又是一阵脸热,她想起自己近距离望着他的俊美侧脸……
赵诚当然是感觉到有人偷看,他才不会装作不知,而是转过头望向谢琳方向,惊的谢琳赶紧回身藏好,但赵诚却是刻意不让人好过,不过对于羞辱谢大爷,对于谢琳他还是嘴虽损,力道小了许多,道:“转过年就要十五之龄了,要想嫁个好的,首先自己就得是个好的!”
这话说的。
还不如不说呢!
当谢大爷回到府里,听闻赵诚的言语,再想到殿上的那番话,不由气的将谢琳唤了过来,上来就泄愤,将赵诚殿上说的话传了出来道:“……晋阳王骂你是破鞋!你今日还如此送上门被他羞辱,真正是不知廉耻!”
本就被赵诚那句话给刺激的快要不行的谢琳,再听到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