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阳光洒在房间,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但屋内的温度一直保持在25℃,木思容起床后,随手抓了一件宋季瑄的短袖套在身上,衣服勉强遮住臀部,明晃晃的细白长腿露在外面。厨房那边飘来了饭的香味,木思容走了过去,看见宋季瑄拿着汤匙在砂锅里不断翻搅。
“做什么呢?那么香。”
“羊肉汤。”
宋季瑄回头,看见木思容穿着自己的衣服,他眼神下移,控制不住的遐想。
“快满出来了。”木思容说。
宋季瑄的喉结微微滚动,说:“你刚起床,就想…不太好吧。”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你后面的锅。”
宋季瑄听到赶紧回身关上气,幸好木思容提醒及时,汤没溢出来太多。
饭桌上,木思容喝着宋季瑄煮的浓白色的羊肉汤,问他:“你看起来并不像会做饭的样子啊,你什么时候学的?”
“两个小时前刚学的。”
“那这是你第一次做?”
“嗯,好喝吗”
“特别好喝。”
宋季瑄眼神柔和,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木思容一口接着一口。
“对了,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有人给你打电话。”
“是吗,我怎么没听见响啊?”
“我给你挂了。”
“你挂了干嘛?”
“我想让你多睡会,毕竟你昨晚…很累。”
木思容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朝着对面宋季瑄的胳膊捶了一下,“那还不是你搞的。”
木思容回到卧室打开了正在充电的手机,看到了经纪人肖婕发的微信:“思容,上次你试镜的那个古偶,剧组打电话来说想定你,你看到消息后回公司一趟,商量一下合同。”
看到消息后,木思容握着拳头,喊了一声“yes”,就听见身后传来宋季瑄的声音:
“高兴什么呢?”
木思容转身就看见宋季瑄双手交叉在胸前,身子懒洋洋地靠着门上。
“我试镜通过啦。”
木思容走向宋季瑄,说:“小宋同学,麻烦你让一下,我现在要出门,很急的那种。”
宋季瑄侧了侧身子,“公主,请过去。”
正当木思容越过宋季瑄的时候,宋季瑄一把箍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说道:“不要把我忘了。”说完就松开了木思容的腰。
木思容抬起脚尖,趁宋季瑄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不会的,因为…我经常心情不好。”
木思容走后,宋季瑄看着刚刚被关上的大门,自言自语着:
“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才能想起我吗?”
木思容被通知下个月1号进组,这几天她白天去健身房锻炼,晚上在房间里写人物小传,宋季瑄联系了她好几次,她都拒绝了。
一次次的碰壁,让木思容格外珍惜这次机会,她想到之前一直面试失败,这次舞蹈都没跳完就能被选中,况且这部戏的男女主都没敲定,剧组就率先跟她把合同签了,这导演简直就是慧眼识英雄。木思容越想越兴奋,认为自己的出头之日指日可待,得意之中,脑海却突然浮现出试镜当天坐在角落里的那个人影,嘀咕道:“这事跟那个家伙应该没关系吧。”
当时木思容只顾着躲玉牧,并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为什么会跟面试的人坐在一起,她仓皇而逃,只留下玉牧一人站在原地。
那天,玉牧看着木思容离开的背影,他垂着的手一点一点攥紧,克制住自己追上去的冲动。他不想要轮回的痛苦,即使这份痛苦裹挟着诱人的甜蜜,但只要一丝走神,就会被吸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只要他们的父母没有分开,他对她动的每一分情,都会成为刺穿自己的利器。
玉牧是个自私的人,这个世界,他只在乎自己和与他相依为命的母亲,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只是为了不被打回原形。
所以,当玉兰要求玉牧跟木思容分开时,玉牧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说了一句“好”。
第二天,玉兰路过玉牧的房间,没有关紧的房门,木思容趴在玉牧的书桌上睡着了,一旁的玉牧把垂落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看着木思容熟睡的脸庞,玉牧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上,像是一种无声的承诺,又像是一种永恒的守护。
当天晚上,玉牧被叫到玉兰的房间,他刚关上门,就被玉兰扇了一个巴掌。
“你不是刚答应我跟她分开,今天怎么又跟她搞在一块了?”
玉牧没有说话,只是细细的感受着脸上的火辣。
“我今天要不是看见,你是不是就一直瞒着我?”
玉兰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怒火,颤抖着说:“玉牧,你可从小就是乖孩子啊,你怎么能…难道你忘了我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了吗,你想让妈妈被赶出这个家吗,你说话啊,玉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