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扫了眼教室。 除了人数从七八十变成了三四十,其他都和浣南的教室区别不大。 唯独那颗薄荷头格外显眼,焉了吧唧又孤零零地待在最后一排正中心。 这人怎么总睡不够? 沈安宁思绪乱飞着,肩膀忽地一重。 “你们都没少听过沈安宁同学,自我介绍就免了。”章仁亮指了指祁燃旁边,“我们班座位一月换一次,按成绩来依次挑,这个月先委屈你坐那。” “先这样,继续早读。”他的脸色沉下来,“祁燃,跟我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