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酒会央求南知意做他的女伴陪他一起参加酒会,作为酬谢给她一千万。
南知意全程都在角落和便宜哥哥摸鱼喝果汁,吃水果。南辰怕妹妹无聊一直在跟南知意八卦酒会中央那些人的“奇闻异事”。
“你看到那个黑西装,个子很矮,头发油得反光,拿酒杯的手上带着四个金戒指的男人没有?”
“看到了。”
“他老婆的初恋和出轨对象都做过他情人,据说那两人也都有老婆呢。”
“……”南知意深深看了南辰一眼。
深藏不露啊。
“看见他对面那个大腹便便的头发茂密的男人没有?假发套。据说他前阵子看上了一个女大学生,后来发现人是他儿子的女朋友。”
……
南辰只在角落悠闲了十多分钟就被朋友发现,没多久就被迫开始应酬。
悲催的打工人。
说是第一次见面其实不过是南知意隔着觥筹交错的人海远远地望了薄执一眼就离开了乏味的酒会。
第二次见薄执是因为南知意在餐厅突然抑郁症发作。那时薄执正要从南知意身旁经过,南知意因为突如其来的暂时性失明不小心碰倒了果汁,没撒到自己,可能溅到了薄执。
南知意转向声源,无奈地道歉,“不好意思,如果造成任何损失我可以赔偿。”
薄执看着女孩的脸有些失神,一直到服务员收拾好,薄执才回神:“没关系。你并没有给我造成损失。”
“服务员小姐,这位先生的账我替他付吧。”察觉服务员还在,南知意微笑着对服务员说,说完之后又笑着对薄执表示:“先生不用客气,否则我会过意不去的。”
对待声音好听又温柔的人,南知意总是分外大方。
而最后一次见面则是在医院里。距离上一次见面不到五天,那几天下雨天气总是阴沉沉雾蒙蒙的,南知意总是觉得困,没什么力气基本都是在床上睡觉。
那天下午南知意有了些精神,悠悠晃晃地下楼,在楼梯口发了会儿呆,然后走到冰柜前在里面拿了一瓶饮料——没打开。
感觉时间有些长了。南知意已经忘记为什么当时只有一个人在家。
南知意回过神来时已经来不及了。但南知意也没多慌张,愣了会儿神才慢吞吞地从茶几柜上找纱布缠了几圈,然后去了医院包扎。
没成想在医院大厅遇见了薄执。其实也不能说遇见,准确讲叫差点撞到。
薄执一句也没多问干脆利落地把南知意带去了急诊室缝了几针。
按咱普通老百姓来讲医生通常都是闷声干大事,绝不八卦的。但不知道出于什么效应,那天给南知意缝针的女医生也可能是想转移南知意的注意力吧,问了一句伤口怎么弄的。
南知意不出意外在跑神,隔老半天才回答:“……开饮料的时候走神了。”
女医生显然不信但也没在继续追究,收完尾叮嘱道:“你是她男朋友,记得伤口别碰水,吃清淡点。药隔三四个小时要换一次……”
当时南知意一直在发呆没听医生怎么说,也没注意到一旁薄执的异样。
在那之后南知意与薄执就没再见过。因为没几天就又来了一个系统,并且被他带离了那个世界线去了主神空间。
你问为什么不是绑定?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呗。
当时直接见的就是秦资。
“为什么拒绝?”初次见面的秦资还稍稍端了点架子,想让自己看上去高深莫测。
但当时南知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几个黏着自己的水晶球上,很新奇。
这些玩意儿跟小动物似的,很亲人。
不过很快南知意就发现——并不是。
秦资装了半天,本以为就算南知意矜持一下肯定会答应的,毕竟现在不都流行系统快穿啥的——别人想要还遇不上呢!!
实际上呢,南知意半天不见回应。秦资悄悄往旁边挪了挪视线……完全没在听。
秦资瞬间破防。
你尊重我吗!?
秦资为了挽尊想把南知意从孔雀开屏的水晶球堆里拉出来,结果受到水晶球们一致对外的威胁只好妥协。
“行行行,我不碰她可以吧?”说完看向南知意也不装了,老老实实地继续劝:“我们跟那些野生系统当然不一样!我们包容性强对于宿主的待遇好啊,而且……”
“不都是打工,换着法子剥削谁不会?”
秦资语塞。
沉默半分钟,秦资让南知意先暂住下来,并且默许水晶球们跟从。
南知意看秦资默许就随它们去了。她觉得有点累了,不太想继续动。
它们要是太闹就赶出去好了。
好在水晶球们只是在南知意醒的时候比较活泼,其他休息的时候都会很乖,安安静静地待在南知意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