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望舒城了,上官曦月的伤已经痊愈了,她怅然若失地回顾以往,没发现已经进了禁城,在船上吐了不下二十多次,于是,上官曦月准备去常乐宫找妈妈。
“你还知道回来啊…”一踏进常乐宫,东皇剑荧就用嗔怪的口吻说,“你是不知道妈妈在禁城都无聊死了,今天不把你在漠北的见闻好好和妈妈分享,今天就别想走了。”东皇剑荧吩咐下人端来茶果,上官曦月拼拼凑凑,该省的省,该减的减,把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就是嘛,我都跟你说了别去那种地方,你非要去,现在好了吧…”
上官曦月窝在东皇剑荧怀里,“不去了不去了,没有妈妈的地方不是地方,有妈妈的地方才是乐土。”
………
在找东皇剑荧“吃奶”完毕后,上官曦月决定去找叶瑶聊聊天。
“真好,我没死…”
“我都跟你说了你不会死的,你还不信。”
“哎嘿嘿,看来那份规则就是一纸空文嘛…我果然还是沾了哥哥的光…”
简单几番聊天后,叶瑶去给元帝侍寝了。
大抵是天气太冷,上官曦月把手伸进衣兜里,不经意摸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杀叶瑶,不限时。
“什么!”上官曦月直接跳了起来,“你写个杀上官曦月我都懂,这个牡丹花脑子吃春天的药了吧!杀叶瑶可以,我用脚趾头杀,而且不限时不就说明我想拖多久拖多久,约等于不杀呗。”于是,我把纸条一丢,睡觉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事特别多,元帝登基,还有元帝和叶瑶的婚事,还有上官曦月的册封典仪…
在给元帝嗑了九个响头后,上官曦月终于成了黎元殿登基在册的长公主,现在自己终于不是街头那个到处要饭拉野屎的小混混了。
元帝那个泼皮本来就泼,这下一册封,禁城里直接多了只猴子。“喂,现在我可是全三界人民的父亲,见到我怎么不快快磕头啊!”
上官曦月斜着眼看他,鄙夷地说:“你鼻孔真大,居然用鼻孔看人,跟猪学的吧。”
“小初生,居然敢骂我!信不信我马上把你撵到国子监里去?”
“去了刚好,我就可以发扬我的大月教思想,然后在三界建立我的组织,然后写一篇《讨元檄文》,灭了黎元殿,最后我自立为王,我就是你爸爸了。”
“你这个…”元帝捏着上官曦月的脸,“满口胡言,逆子!快叫爸爸!”
“孙子。”
“快叫爸爸!叫爸爸!”
“哎,儿子叫啥呢。”
“我测你妈!”
“你还敢测老妈!我马上就去跟老妈说,让她罚你穿女装全大街游行。”上官曦月气急了,这个元帝这几天真的越来越过分了,“你看看人家陈忠振,都是哥哥,他对妹妹多好,你再看看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拿我取乐子,果然,好哥哥都是别人家的。”
“这…我…你也不看看人家妹妹,人家的小妹妹聪明伶俐,你就只会拉野屎,从早拉到晚,堵都堵不住,你是学狗熊,快过冬了在存余粮?你就像狗熊一样,是一个…”
“傻逼。”上官曦月实在说不出点什么骂人的话,只好作罢。
“就是哇,你都承认你是个傻逼了。你再看看我,要颜值有颜值,要实力有实力,要地位有地位,像我这种六边形战士,全三界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哪里比陈忠振差!我看你就是这山望着那山高,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现在住的北辰宫还是我的小屋子呢。”
“切…”上官曦月暗地里给元帝竖中指,“一会儿就去找老妈告状去。”
“告状啊…我想想…”元帝拦住上官曦月,学着上官曦月的口吻,“呜呜…妈妈,那个死变态欺负我…妈妈…你快去揍扁他…呜呜,妈妈我要吃奶…呜呜…”
“你!”上官曦月气的眼睛都红了,“不跟傻子一般见识,我去找嫂嫂了。”
………
一看到上官曦月一脸乌云的样子,叶瑶笑着说:“怎么?又欺负你了?”
上官曦月坐在叶瑶腿上,把元帝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他长的太奇怪了,那个脚趾头,形状跟个粪便一样。”
叶瑶叹了口气,但还是笑着说:“你把他当空气就行了,他就是开开玩笑,闲的没吊事罢了。”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我不活了,呜呜,我命好苦,摊上这么个初生…我今天不会北辰宫了,我就在你这里赖着,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常仪宫你随便待。”
“太好了!”
晚上,上官曦月很踏实地跟叶瑶睡一张床,俩人一起编元帝的绰号。
半夜,上官曦月被一阵剧痛惊醒了…“嫂嫂,你…”上官曦月摸摸自己的脖子,温热的,潮乎乎还有股铁味,“血?”
“快睡吧,明早还要起呢。”叶瑶把头埋进上官曦月的脖子处,用力地吸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