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没了声息。
她瘫在地上没了动静,推余笙下去人的同伴反而害怕了,骂道:“她不会摔死了吧妈的。”
“别瞎操心了,你看看这才多高,能她妈死的了吗,乔姐不是说给点教训就行吗,正好,要半条命。”
说罢,手电又冲下面晃了晃,得瑟道:“好好反省吧。”
“走了。”
铁制的顶盖被重重合上,上面落着的灰尽数抖落,余笙伏在地上,呛的剧烈咳嗽,更要命的事情显然不是这个。
而是脚踝处让她站不起来的钻心痛感,只是微微挪动,就直接疼到飙泪。
余笙撑着身子喘息,等那股尖锐的刺痛褪去些,去摸口袋,放着宋星手机的位置空空如也,大概是在挣扎时掉了出去。
万幸,她自己的手机还在。
余笙咬唇,哆嗦着输入密码,看清屏幕后,一僵。
看展时拍了不少照片,又和程焰在医院无所事事呆了一个下午,手机电量此时此刻只显示着“4%”。
她打开通讯录,通讯记录前两位分别写着“江应淮”“程焰”。
犹豫了两秒,电量又减去了一位数。
余笙眼睫颤了颤,点了拨通。
......
“老张,我怎么这么困。”江应淮昏昏沉沉躺在沙发上,撑着头看了眼时间。
还这么早,他皱着眉头吸了吸鼻子,觉得脑袋里像塞了团棉花。
“少爷,不会是发烧了吧。”
江应淮嗤了声:“我是干什么吃的,有没有概念,游个泳就发烧?闹呢。”
“要不还是量一量......”
张管家的话说了一半,被他“嘘”声制止。
江应淮一个挺身从沙发上坐起来,起的猛了,眼前黑了一下,一时间看东西变得天旋地转。
他扶额缓了一会,不适感褪去了些,才清了清嗓子,接起来——
“打我电话干吗。”
“江应淮.....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