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系统，绑定，提取出话中的关键词，白姣盯着白色小球，眼底晦暗不明。
“你是什么东西。”
白姣话一出，原本飞得正欢的小球在空中来了个急刹，停在白姣眼前，浑身发出比先前还要亮的白光，刺得白姣眼睛疼。
“无知的人类。”不再是呆板的机械声，一道幼稚的孩童声在白姣耳边响起，“我可不是东西，我是超级厉害的扫盲系统，我是系统。”
小孩的声音气呼呼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火。
白姣眼神一动，显然料到这个球如此单纯。
“你是系统，那你说的激活，绑定是什么意思。
白姣没有开口，尝试在脑海中想着这几句话。
“激活就是激活，绑定就是绑定啊！”系统在白姣面前飞来飞去。
果然，不出她所料，系统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系统都是和人类的大脑连接进行绑定的，所以你想说的话只需在心中默念，我就能接收到，这也是为了方便我们交流，必竟在古代嘛，你要是无缘无故就说话会被当成疯子的。”
系统悬在半空，颇有信服力地解释道。
那这样岂不是没有任何隐私，白姣心中嘀咕。
“怎么会没有隐私，我们系统都是来自未来，那里科技发达，我们每个系统都被安装了信息屏蔽器，只要是宿主不想让我们知道的内容，我们通通读取不到。”
不过，系统声音一顿，嗖地一下飞到白姣耳边，似是在打量她，“这些不都是新手培训时会讲的内容吗？你为什么会不知道。”
听出了它话中的疑惑，白姣侧身看着悬在自己肩膀上的系统，仿佛能看到它眼中的狐疑。
被系统质问，白姣也不慌，直白地摆摆手，
“什么新手培训，我不知道。”
“不知道！”系统被吓得程序紊乱，白色的球面冒出两只大大的眼睛。“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可能。”
系统像个无头苍蝇，在空中乱飞，口中不时喃喃着，我不可能绑错人，不可能绑错人，突然它圆滚滚的身子一停，骤然落到白姣面前，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说完它不等白姣回答，两只眼睛中放出白色的光线，在白姣身上来回扫描。
随着扫描的进行，一旁空白的面板上逐渐露出字迹。
［宿主:白姣］
［寿命:50(超过大周人平均寿命］
［称号:“杂家”——什么都会一点，又什么都不精通(没多大用)］
［系统:一号扫盲系统］
［世界:架空古代］
［任务:原任务“扫盲”，现任务“待定”］
［系统商场:未开放］
［系统书屋:一层开放；二楼，三楼未解锁
［任务时限:待定］
［当前世界主线:待定］
系统盯着面板上出现的字傻眼了，它两只大大的眼睛看向白姣，哆嗦着嗓子道:“你叫白姣，你不是程锦。”
系统话中满是不可置信，整个身子都暗淡下来。
“对啊！我是白姣，不是程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