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拽住芦清,“找人,找谁啊?那两位帅哥吗?依我之见,他们二人确实是良人,要不你也带一块我这个挂坠。说不准你们有缘,心里有彼此呢?”
芦清被老板娘这一波厚颜无耻的牛皮吹到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缓道“没有的事,老板娘。我找的人是个小孩,穿的破破烂烂的,你要是见过他就和我说一声,没有就算了。”
芦清试图挣脱老板娘的手,但这老板娘的手好像焊在了自己身上一样,她两只手一起使劲都不能挪动分毫。
“嗳?小姑娘,话可不能瞎说,找帅哥就找帅哥,怎么还编个乞丐骗人。”老板娘一脸不认同的看着芦清。
芦清气血上涌,脸通红。
老板娘以为小姑娘面皮薄,害羞了,把铺子里挂着的挂坠塞到芦清怀里,还贴心地拍了拍芦清:“谁还不是从你这个年纪来的,姨今天也卖的差不多了,正好要收摊,这挂坠还剩最后一个,姨就送你了。”
最让芦清受不了的,是对方一幅我都懂的表情。
芦清被这个姨的自来熟雷麻了,捏着怀里的挂坠,就等着对方放手,一字一句道:“谢,谢,姨。”
手一松,芦清就冲了出去,刚迈两步,芦清又转身折回来道:“他不是乞丐,他叫瞻晨。”
说罢,便匆匆离去。
收摊子的老板娘闻言一顿,笑了笑,脸颊两侧是醉人的酡红,喝了口酒又继续收拾起来:“瞻晨?那个帅哥叫瞻晨啊……”
朝汐集会门口,绫罗绸缎飘飘扬扬。
门口的守卫同芦清说小孩走的时候很着急,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忙,让她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