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惨淡,总共才拿到二十六分,确实算是拖了后腿。
归海玉安慰她,说松茂团总分数遥遥领先,差几分没关系。
但孙时波显然不这么认为,和郑茂过来庐舍,把她叫出门去,在院子里嚷嚷着训了她一顿,说她准备不充分,跳得不好还私自离队离场,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
还说她这就是平时疏于练习的结果,要她以后多多加练,免得影响其他人!
方丝雨和张夜明回来之后又忙活夜宵小饭堂的事,他们不好为了小吃摊影响小饭堂,否则会被团内的人斥责忘本。
但听说邱岚回来了,方丝雨还是抽空过来看了她一眼,见她没事才放心,邱岚也没拉着她多说,先让她去忙,有空再聊。
等大家伙儿都散了,她刚想洗漱进被窝,就听到房门被敲响,外边传来尹溶风的声音:“小五,你睡了吗?”
邱岚:“……”
她是很想说“我睡了你走吧”,可她没那个胆子。
哎,要是早一会儿吹灭蜡烛就好了。
邱岚穿的是寝衣,懒得再套衣服,直接把她的长款大棉袄裹上,给睿王开了门:“殿下。”
她现代来的,觉得只要把自己裹严实了就没毛病,可尹溶风哪见过她现在这番模样——发髻散乱,衣衫不整,一张素白的脸上挂着两只困顿的大眼睛,眼神迷离,看上去给人一种脉脉含情的错觉。
明明哪哪儿都裹严实了,不施粉黛,也没有搔首弄姿,但偏偏比平时穿着整齐还要透出更多难得一见的风情。
向来非礼勿视的睿王殿下也一时情不自禁,盯着她看愣了。
邱岚可没他想那么多,看他表情呆滞,解释道:“抱歉,我确实是要睡了。”
“哦,是因为我听说方姑娘的小吃摊被人毁了,生怕和你有关,这才匆忙赶过来看看。”尹溶风慌忙挪开眼睛,身体侧向一边,“没想到你今天休息得这么早。”
说完这话,他又自嘲地笑了:“也对,你比赛的时候受了伤,是该早点休息,是我失察了。”
邱岚连忙道:“没事没事,确实时间还早,我也应该托人跟您说一声,免得您着急。事情还是跟我那宗族有关,但我已经和他们达成了一致,先跳完这次联赛再坐下来好好谈,之后他们应该不会找我麻烦了。”
“如此简单?”尹溶风显然不信,他习惯了把事情往复杂里想,自然不会觉得那邱家会善罢甘休。
毕竟邱岚的爹是邱念远,她的身份随时都可能被戳破,现在邱家宗族应该非常担心才是,不可能等她跳完联赛。
邱岚连连点头:“嗯,走一步看一步吧,他们也不敢干什么大的坏事,也就这点本事了。”
尹溶风看她一脸倦容,实在不忍心打搅:“那便不用再为他们操心了,好好休息,专心比赛就是。你快睡吧,我告辞了。”
直到离开松茂团大门,他才低声吩咐道:“南云、北雁,你俩在松茂团找几个眼线,时刻帮我盯着,我怕邱家要有所动作。”
“是,殿下放心!”
接下来几天,大家各有各的工作要忙,过得也很快。
邱岚生理期过后,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帮方丝雨和张夜明搞小吃摊和夜宵小饭堂。
抽空的时候,她才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俩人。
三人围坐在刚修缮好的小吃摊木屋里,支棱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小声密谋。
张夜明一听就惊了,立刻道:“回家我让我娘在附近问问,看看前阵子有没有人来打听邱家的事,要是有,肯定能问出来。”
“可防不胜防啊,谁知道邱家什么时候动手。”方丝雨担心地问,“岚姐儿,你想好办法了吗?”
邱岚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火钩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钩着炭炉:“好办法也没有,只能先顾第一样,绝不能让他们悄么声地把我带走。”
“成,那我们都盯着点,要是团里有什么异动,我立刻跟你在一起。”方丝雨道,“两个人肯定不如一个人好对付,他们绝对会忌惮。”
张夜明一听这,神情立刻紧张起来,但他又不能说什么。
邱岚摇摇头:“那可不行,他们要是下药,咱们几个人也扛不过,你俩可是我的后备力量,必须得保证你们的安全才是。”
“那怎么办啊!”方丝雨急得不行,“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你出事!”
邱岚想了想:“也别这么紧张,反正万一你们要是突然找不到我,就先去问孙时波或者孔团首,因为要名正言顺把我逐出松茂团得通过他俩,不名正言顺的话,别人肯定也能猜出我出了事。如果他们俩表情不对,你们就从他们嘴里套点信息,连哄带吓的——我觉得孙时波胆子小,应该能问出来。”
“再有就是打听邱家在乡下或者哪些城市有庄子,沿路去找,或者直接到邱府要人,闹到那个地步,咱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