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心中主意已定,“倒也不是什么要紧,这些日子窝在府里我也烦了,想出去走走,何况新奇的玩意我也喜欢。”
说着,她撂了盖盅站起来牵殷珠的手,殷珠一听心情甚好,语速极快答应下来,耳上的素银缠珍珠坠子也随着她的动作晃得人眼缭乱。
万里晴空一碧如洗,日光从朗朗无云的天际毫无拘束地洒落,人坐了会就走了,走得时候还很欢快。
可她越是欢快,班若越是担心。
不觉开始左右劝和,“大姑娘,她可是杜家的女儿,还跟那个孟献城牵扯不清,保不准的安了坏心。上回您给我们姑娘的信奴婢也看了,那姓孟就是对您有觊觎,您可去不得。
“是吗?”媞祯手指上微微用力,随手掐了一枝桌上的迎春来。嫩绿的汁液染上了洁白的手指,像极了一条滑腻污秽的水蛇。
她心中厌恶,随手扔在了地上,满眼尽是亵渎的玩味,“那我就更要瞧瞧,瞧瞧……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