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走,只见温钰躺在床上,脑袋上敷着冰的汗巾,微微有些气喘。
到底没忍住,小声噗呲一笑,拿着团扇挡着半张脸,慢慢过去坐下。
温钰探头看她,“你来了。”
“可不是来了。”她那起小团扇打在他肩头,“人家说轻罗小扇扑流萤,怎么你好端端就被流萤给扑了呢?”
他又写嗔怪,“我都这样,你还笑,没良心。”
媞祯还起劲,“嫌人家碍眼,找你的王宝林去呀。”
温钰无奈嗳了一声,连忙那头巾盖了盖眼,“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
媞祯慢慢恢复平静,转到床头坐下,“生了这事后你还愿意待见她,只怕皇帝才更疑心呢,怀疑你戳穿了他的眼睛,给他演戏看。也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倒免得你为难去王氏那里演戏,累得慌。”
说到着,温钰倒是舒了一口气,“那这罪受得值了。”
见他起了精神气儿,媞祯也支起胳膊,“怎么这药就这么没有效果吗,药性没发散完神智就已经这么清醒了。”
温钰淡淡仰起面,“再好的药也得情到深处方能催化得出效果,我除了头晕眼,心跳加速,也不觉得怎样。”
媞祯慢慢俯下身,“那从今以后我可知道了,再有远房的姑表姊妹跟我说家里的夫君酒后乱性、吃药乱性全都是假的,是他们自个心思不纯,不然怎么就我家夫君这么能克制,他们却不行,一定是故意的。”
说着兴致勃勃插起腰,“我教她们全拿棒子打出去!”
温钰被逗得笑了一声,“你呀,牙尖嘴利。”牵过她的手,“你说完璧归赵,我这出完璧归赵可唱得比蔺相如狼狈。”
媞祯贴面亲了亲的他手,放要说下一句话,外面忽然传来女人呜呜咽咽的嘶喊声,“殿下……殿下妾错了,妾真的真的知错了!妾求您原谅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