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妖(2 / 3)

住她急退几步。

因戴着面具,时午神情难辨,道:【我说过了,你不该离他们太近。】

祝骄没空理他,震惊道:“皓微,你疯了?”

皓微无奈地笑了下,好似是她在无理取闹,道:“是你先靠近本君的。”

是她非要陪他跳进魔兽的幻境,是她招惹了他。

祝骄听到他和时午如出一辙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是想看他失态,眼下慌张的却是自己。

祝骄越想越气,上前给了他伤口一脚。

月白华袍被伤处涌出的鲜血浸透,皓微却恍若未觉,莫说喊痛,就是呼吸的频率都不曾变过。

只右手指节微动,想在她未挨到他时锢住她的脚踝,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那视线如一条吐信的毒蛇,顺着她的鞋履一寸寸向上缠绕,直到对上那张浓稠昳丽的面容,此刻因着恼意而面颊泛红,双眸透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漂亮得惊人。

【好感+1】

“骄骄,你不像个神仙。”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样的话。

“你更不像!”祝骄甩下一句,拂袖离开。

经过天兵时,更是缄口不言,丝毫未提里面伤口裂开的神君。

【哼,死了算了!】

时午重又附到佩玉上,奇异地没有出声反对。

祝骄弃了扁舟,御风飞向仙府。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路上忍不住和时午吐槽:【天界的神君,果真没一个正常的!】

这般嘀咕着,偏巧撞见一个身影。

依着位份,她见着对方该行礼的。

但祝骄怒气未消,打招呼的话脱口,变成了阴阳怪气的一句:“哟,这不是凛初神君吗?”

冰冷的眸光睨视过来,又不甚在意地移开。

凛初步履未停,继续从容地向前走去。

两侧宫墙极高,留出的过道不宽不窄,够几个神仙并排而行。

祝骄从空中跳下,走在那神君的身侧,扬了扬下巴,不悦道:“我同你问好,你就这般一句不回?”

时午一会儿没注意,就看到这小妖又在作大死:【……你在做什么?妖族不该对危险的存在极为敏锐,避之不及吗?】

【我就喜欢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感觉,不行吗?】

时午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道:【你和皓微说喜欢敖厌,和敖厌说喜欢凛初,怎么,你现在是要和凛初说喜欢皓微了?】

祝骄差点崴到脚。

而被她言语冒犯的神君,连眼皮都未掀一下。

祝骄想起那块怎么都研究不明白的神玉,在无虞山时,她也给鸾飞云看过,但瞧了半响,就只发现通过它能够将法力发挥出更强的威力,别的一概不知。

她如今用的是分身,不好明着问,于是道:“你往日佩的玉怎么没了?”

闻言,凛初终于有了反应,停下脚步。

祝骄跃到他身前,正对上那毫无温度的视线,道:“送人了?”

话落,铺天盖地的杀意陡然袭来,祝骄瞬间有种眩晕的窒息感。

“与你无关,”带着警告意味的声线异常清冷,慢条斯理地道,“有时候太过好奇,会招致杀身之祸。”

待那神君走远,祝骄脊背发寒,有些腿软地扶住墙。

她自然注意到他望了一眼帝瑶所居的方向,无非是因为在这里动手会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才放过了她。

时午以为经此一事,她能安分一些,谁知——

【看到了吗,他想杀我,但是又不能杀我。】

话中的嚣张与得意,听得时午手痒。

……有时候真的很想邦邦给她两拳,把这小妖敲醒。

祝骄晃着手里的墨玉,笑道:【而且怎么与我无关?这可是他亲自送到我手上的,只可惜,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时午没跟上她一跨就是几个维度的思路,道:【为什么?】

祝骄叹了口气,眼中却半点惋惜都没有:【因为他在剧情开启之前就会死啊,不是你说的陨落嘛。】

她原本因敖厌的话生出了几分拉他堕下神坛的意动,却在那冷得掉渣的态度中尽数烟消云散。

心痒归心痒,捉弄挑衅一番也就罢了。

要她去低头追逐?

那他还是在神坛上坐着好了。

祝骄收好墨玉,悠然地走回仙府,想到什么,道:【神仙能算到何时应劫吗?】

时午知道她说的是谁:【以凛初的实力,定然可以。】

先前转让神玉的行举,已然有了交代后事的意味。

【我也觉得,看他不像是很想活着的样子,或许还很期待?】

时午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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