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2 / 3)

?”

“还是说——”她眼睛一眯,周身的气息变得极度危险,“我不配知道。”

他连忙说:“不是!”

“那你就给我好好说。”她不知道从哪摸了根棍子,跟耍棍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桌子。

哒哒,哒哒,哒哒。

“你今天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贺余生却反倒平静下来了,他不怕她质问,他最怕的是她不理他了。

他从头开始解释:“在海宁镇私宅那的香炉里我发现了东宫龙涎香特制的宣纸,之前在牢里见岳父的人也查到是太子的人。”

“什么?!”闻清韶表情有些沉重,虽然她之前因为丝线的事情就怀疑到太子了,“你的意思是陷害我阿爹的人就是太子——”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她自己否定了:“不对,如果真是太子的话,你怎么可能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清韶你先别急,听我说。”贺余生在旁边坐下,伸手抓住她的手,“我虽有怀疑,但心中却也觉得不对劲,便打算今天去找太子对峙。”

“你疯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是他,你现在还能慢吞吞地跟我事后解释?!”她猛地攥住他的手,“那我今天就不是去捉奸而是去收尸了!”

“你就是这么答应我的吗?!”她气得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他的衣领子,简直想把他掼到地上摩擦,但有狠不下心来,“不是说好不再故意伤害自己吗?!你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吗?!”

贺余生忽然抱住她:“不会的,我不会有事的,所有人都知道敦亲王府的二郎君进了木音阁治病,如果我出事了他们逃不了干系的。”

闻清韶也不挣扎,但也没有回应,只是平静地说:“万一呢?”

“万一太子他不在乎呢,把命放在别人手里赌你很自豪是吗?”她轻轻笑了一下,有些悲凉,又有些无力,“而且就算你现在好好的回来了,又保证得聊以后,这世道,上位者想要不动声色整死一个人的方法太多了。”

所以他不愿意瞒她,却也不肯带她去。

“我……”贺余生一滞,他听出了她言语中的不安和担心,侧头看着她努力放柔语气安抚她,“太子不是陷害岳父的人,他们是盟友,我不会有事的。”

“清韶,我错了。”他冰凉的唇轻轻贴在了她额头上,吐出的气息温柔而缱绻,“你别担心了。”

闻清韶一愣,冷凝的面孔有一丝龟裂,脸颊飞速染上一层薄红。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立刻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盟友?”

“嗯,其实这件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闻清韶正认真听着,他忽然停住了话音,转而埋首在她的颈窝中:“此事说来话长,我们明天和太子碰面再说。”

“但清韶放心,岳父他不会有事的。”他的嗓音低闷,却渐渐清晰。

闻清韶能感受到他的湿热的气息在她颈间攀爬,引起酥酥麻麻的战栗,最后流连于柔软的耳垂之上,气息愈来愈重,重到燥热在两人接触的地方传递。

她的理智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清韶……”他含住她的耳垂,吸/吮厮磨、碾咬舔/舐,“我想你了,我真的……”很想你。

轰的一声,脑里的弦断了。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交缠的唇缝中,手臂勾着脖子,手指插入发髻中,指腹在头皮上轻轻摩挲,细碎的声音丝毫没有被房间的水渍声掩盖,反倒把周身的氛围烘托得更为燥热难耐。

郎君和娘子发狠地亲吻着、撕咬着,像是要把这些天的不安纠结、担忧郁闷一次性地发泄出来,唇齿间的血腥味能让他们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彼此静静地拥靠在一起,起伏的胸腔让两人更加密不可分。

闻清韶最先缓过来,她捧起他的脸,鼻尖相贴,目光相接。

她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我也想你。”

贺余生被烫到似地垂下眼,反应过来后又飞快地抬起,眼神在她的目光下一点一点褪去平日的伪装,眼底的欣喜和痴迷一览无余。

闻清韶被他看得有些脸热,慌忙错开眼神,有些不自主地抿了一下唇,淡淡的血腥味充斥了口腔,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更加不自在了,方才还条理清晰的脑子忽然就不好使了,转了半天才想起来一件事:“之前答应给你换的穗子已经拿到了。”

贺余生知道她这是害羞后转移话题,但他也确实对穗子这对定情信物很是上心。

“那真是太好了。”他将目光恋恋不舍地在她艳红的嘴唇上挪开,克制守礼地落在她的眉间上,“我就知道清韶不会骗我。”

闻清韶掏盒子的动作一顿,鼻尖有些发酸,低声嘀咕了一句:“但你总是说话不算话。”

“我知道错了。”贺余生听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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