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子以前的生活算得上滋润——毕竟跟在家主身后,总能够得到一些想不到的好处。
可是天变了,家主也深陷危险之中。
不到四十的男子还是壮年,早些天还能够生龙活虎的和人对骂,如今却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温蕴接过许侍卫递过来的手套后带上,上前打量了两具早就已经变得僵直的尸体,娄三十七头上那处被木棍打砸过的伤口极为狰狞。
位置是在前面。
她很快收回了目光,随即伸手各处按了按,目光停留在了他脖子上。
一个很小很小的针眼,若是不仔细打量的话,根本无法看清。
她的手按在上面感受了片刻后,神色动了动,转头问一脸悲伤的娄小江:“之前有过人来检查你父亲的
身体吗?”
娄小江摇了摇头:“他们要我立刻把父亲葬了,免得对大家的影响不好。”
温蕴站了起来开口:“你父亲的尸体在哪里发现的?”
“带我去看看。”
她特意留下了两个侍卫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接下来跟着跌跌撞撞的娄小江转身朝另一个地方走去。
被发现的位置是一条死胡同。
让人疑惑的是,周围并没有任何人家。
弯弯曲曲地只有两旁摆放着些杂物,看起来也已经极为陈旧无人再要。
娄晓江指着最里边的那个角落开口道:“我父亲就是在那里被发现的。”
“他仰着头毫无声息地倒在地上,眼睛是睁开的。”
温蕴问:“事发的头一天,你们经历了什么?”
娄小江捂住脸哽忍住悲伤回答:“四日前我父亲说是去找家主主持公道,回来后就变得闷闷不乐。”
“母亲问他是不是家主没有同意替我们出头。父亲说家主如今确实已经自身难保。”
“说了这句话之后,他就说头有点疼便回到了房间里面去歇息。”
“我和母亲见他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后,就去了铺子里面打扫被别人砸碎的物品。”
“等收拾好了回来,我父亲已经不见了踪影。”
娄小江说到这里,哽咽的几乎无法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