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很好。”
“是。”可星轻轻福身感谢。
“你们……围在这里也不顶用,都散了吧。让瑾言好好休息。”苏沐之说着,带着宋镕钰出了房门。
“镕钰,我不知道瑾言如何得罪了太后,但是宋家的担子……”
“沐之哥哥,我知道的。”宋镕钰心里虽然不甘心,但是也明白此时不能冲动。
“镕钰,此时宋家需要你,你总有一天要接任宋家家主的。”
“我知道,我不会让阿姐再受苦了。”宋镕钰暗暗下了决心,“沐之哥哥,听说你要参加文科考?”
“嗯。”苏沐之答的很随意,仿佛说的说别人的事。
“为什么?我与阿姐都以为你会进太医院。”
“太医院啊……救人治病也不一定靠医术。”
“啊?那是靠什么?”宋镕钰不解。
苏沐之温柔的笑了笑并未回答,“你好好练武。我过几日再来看你阿姐。”
宋瑾言被罚以来,均称病告假,门房也谢绝了各门各府的慰问,却有一人日日都来。
“二公子,你这日日都往我宋家跑,是何意啊?”
“我看阿言筋骨神奇,旁的人被打五十板子没三个月下不来床,你这才十几日就能下床了。不错不错!”苏澄奕假意拍掌祝贺,可是谁都看得出他眼里打趣的意味。
“公孙大人顺利接任文科考的主考官。”
“阿言!”苏澄奕突然无比严肃,忽而又摇头晃脑的,“你这什么毛病?伤成这样还想着朝廷的差事。”
“是我又为难了太后。”
“什么为难,如果不是你,难道要让文科考的主考官开天窗?”
“可是武科考……”
“阿姐!二公子今天来与不来?”宋镕钰大剌剌的边进院子边说道,“原来二公子已经来了!看剑!”
说着,宋镕钰提着剑便向苏澄奕砍过来。苏澄奕轻巧的滑过,“我说宋少主,你这不打招呼就开始打架的毛病,是不是得改改?”
“哼!你少废话。”
这十几日来,苏澄奕都会与宋镕钰打上一阵,待两人打的尽兴了才罢手。
宋瑾言这些日子总是在看他们打架,愈发对苏澄奕的本家功夫感到好奇。每次总在她以为能猜到他的功夫出自何家的时候,那人又换了路数。此人,难道通晓江湖各大门派的秘籍不成?
“阿钰,攻他右路。”
“阿言,你这可是耍赖!”苏澄奕笑嘻嘻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两姐弟对攻他一人。
宋镕钰回腰一转,提剑攻向苏澄奕右路劈过去,却不想苏澄奕一个错身,仿佛等着他似的,脚尖轻点,剑气从斜面断了宋镕钰的退路,旋即剑指宋镕钰心脏。
宋瑾言也吃了一惊,没想到是自己看走了眼。
“镕钰,知道这叫什么吗?”两人停了手,苏澄奕将佩剑收回,“这就叫,‘将在外,军令或可不受’。该相信自己判断的时候,就要相信自己。”
“我们再来!”宋镕钰不甘心。
“别别别,今天可累着本公子了。歇歇,啊,歇歇。”苏澄奕调皮的向坐在廊下的宋瑾言抛了个媚眼。
“阿钰,素银剑法后八式,各练五百遍。”
“是,阿姐。”
看着宋镕钰如今不再偷懒,日日勤奋练习,宋瑾言十分欣慰。
苏澄奕一坐下,便抢了宋瑾言正要入口的茶盅,一股脑儿的灌了好几杯,“这天气,可热了。”
宋瑾言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某人无赖的举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阿言,你将弟弟教的很好。以他现在的身手,位列三甲不成问题。”
宋瑾言将手肘放与桌上,托着腮,笑盈盈的望着苏澄奕。
“你这般看我,看的我心里发毛。你到底要说什么?”苏澄奕仿佛见了鬼一般,假装惊恐着。
“如果,碰见二公子呢?”
“我?哈哈哈哈哈!”
“听闻二公子也要参加武科举呢。”宋瑾言下巴微微扬起来,眯着眼。
“呵呵……”
“听闻,”宋瑾言故意顿了顿,“二公子不仅参加武科举,还要参加文科举呢。我靖朝开朝立国至今,还未曾有人这般。”
“呵呵,这哪里的话。今儿府里还有事,我先回了。你好生歇着。”说着,苏澄奕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院子。
“这二公子怎么走的如此急?”可星端着药过来。
“可能……是他见鬼了。”宋瑾言心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