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时,房门忽地被打开,炎泊鬼魅般地冲到焰娅面前,抢走了瓷瓶。
“这就是花结给你开的药?”炎泊嗅了嗅瓶口,皱起了眉头:“这里面有溢阳草,你不要命了?”
焰娅自嘲地笑着:“一个女人没有孩子,这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炎泊心疼地抱住了妻子:“会有办法的,我会解决,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对不起娅儿,对不起…”
焰娅只是自嘲地笑着,过了会儿,轻轻推开了炎泊:“我累了。”
炎泊蹑手蹑脚地离开,叫人为焰娅备好了明日的浴汤,然后在焰娅身边和衣睡下。
他轻轻靠着身边的妻子,果不其然,那个人说了溢阳草,而他又在思考,那个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