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卓尔:
“尔尔,你知道这个酒?”
“哦,不…不知道。”
“前段时间,我哥让人送来的,你说他奇不奇怪,有酒窖不放,一定还要放在门口,还不让人喝,上周他有朋友过来,说要喝这个酒,还不让人家喝。而且他回来,还每天看这个酒。”
高山·猫
我一直在等着尔尔来家里,高瞻和我说,尔尔同意了周末来我们家。
阿宁去接尔尔她们了,我在家焦急的等待着,不知道望眼欲穿是不是这个感觉。
我在楼上书房,听到她们到了,看着她们,想等会儿再下去。
看到尔尔在院子里和猫玩,好像很喜欢猫,这些猫都曾经是流浪猫。
我也很喜欢猫,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住的房子里都是有猫的,回来时候也带了一只美短回来,宠物需要托运,长时间航空箱托运,空气不足,回国后,刚接到猫时呼吸急促,一直在吐,估计可能在飞机上也有其他犬类宠物托运,长距离紧张,应激反应太大,飞机发动机声音也很大,长时间处于这种狭小的空间中极度的恐慌和不安,中途没有人添加食物和水,猫适应不了长距离托运,后来死掉了。
回国后,小区有很多流浪猫,有时候流浪猫刚生了小猫在院子里,就会救助下来,时间长了,就有好几只了。
看到尔尔在逗猫,其实想到了那一晚,尔尔在床上像一只小猫的模样,像猫一样惹人疼爱,而且都喜欢吃鱼……
听到她们进房子里了,我从书房出来了,看到尔尔在门口,正在看“彩云间”的酒,在和瞻儿说着什么。
我走下楼和瞻儿的室友打了招呼,还没见过瞻儿另外两个同学,瞻儿介绍了她们名字也介绍了我。
我也和瞻儿的同学说:“我是瞻儿的哥哥,和瞻儿一样,叫我哥就好了。”
尔尔看到我,把门口的酒放了下来。
其中一个叫波波的同学说:“高瞻,你哥这么帅,还这么绅士,一看脾气就很好。”
我听到了这个评价,不知道尔尔是不是这样想的,她可能不会觉得我脾气好。
看到尔尔放了酒,我过去拿起了这个酒,问:
“尔尔,喜欢这个酒吗?”尔尔没有说话,我看着尔尔笑着继续说:“要不要喝点儿品尝下,这几瓶那个都可以,随便挑。”
尔尔看了看我,僵硬的笑了一下:“我不会喝酒。”
“不能吧,尔尔,你知道吗?你有个酒窝,人家说有酒窝的人都是很会喝酒的,你一定喝过酒吧。”
尔尔看着我,眼神有了很多含义,但她没有说话。
其实的那个时我不知道怎么会又说出让她喝酒这样的话?
为什么又要提到她想要忘记的事情?
瞻儿看到我们还在讨论这个酒,就对我说:
“哥,上周东阳哥过来说要喝这个酒,你还不让他喝,今天让尔尔喝。尔尔这么小,怎么会喝酒?上次不是和你说了么,尔尔才17岁,还未成年,怎么能喝酒呢?”
我和瞻儿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也不由自主的看着尔尔:“瞻儿说的也是啊,可这几瓶酒是我很喜欢的酒。”
“哥,我看这几瓶酒也是一般吧,不是纪念版也不是限量版,和酒窖藏的酒差远了。”
“瞻儿,这你就不知道了,酒是一般,但这酒是从一个很好的朋友那买的。”
“很好的朋友,还是很喜欢的朋友?哥,你不是说的南忆姐吧?难怪你天天回来奇奇怪怪的看着这些酒。对了,好久没看到南忆姐了,开学后都没见过她。哥,要不今天也让南忆姐来吧,厨房准备了那么多好吃的。”
“不用了,叫她来做什么?”我又停顿了下“今天是专门请你同学来玩的,还是不要叫她了。”
“你不是要喝酒吗?又是南忆姐推荐给你的,肯定要她和你一起喝啊。东阳哥都不让喝,你是等着南忆姐吧。”
“今天都是你同学,不用叫别人的。”
尔尔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
我和瞻儿说:
“快问问你同学想喝点儿什么,叫安姨准备。”
瞻儿问大家,想喝点儿什么,另外两个同学都没有说话,好像是在讨论这个房子。
瞻儿问尔尔:
“尔尔,你想喝什么?”
尔尔看了一下我,说:“都行,不喝酒就行。”
尔尔和瞻儿去了客厅。
这时,阿宁过来,问我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要他去做。
我和阿宁说暂时没有,有的话会叫他。
阿宁说,那他先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就是在这一天,尔尔第一次来我家。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家里好像开始有了尔尔的痕迹。
尔尔,我多么希望这也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