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这些证据就会被公之于众。”
“就算她想给,白律师也不见得愿意接。”
这种风险高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白复没有必要卷入其中。
“或许吧。”李狗田声音已经疲态尽显,他何尝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只是三百万的漏洞太大,他已经找不到别的法子,只能放手一搏。
只要能拿到另傅娇畏惧的证据,他就能以此要挟换来三百万,这不比辛辛苦苦跑执行轻松多了。
理清楚来龙去脉,袁云目光再度落到李狗田身上,接下来就是怎么解决今晚的事故。
“现在李律师还是希望我们报警了事么?”
“我倒是真的想把一切都扔掉,进去清静几天,”李狗田苦笑,“可日子还是要过的。”
“所以李律师的意思是?”
“现在我不能进去,”李狗田后仰在椅子上,摸了根烟出来:“前几年,深禅公司还没暴雷的时候,它以员工福利、维护客户的名义购买过一些奢侈品,其中有只翡翠手镯就在傅娇手上,种水很好,怎么也值个百八十万。”
名义上来说,这些珠宝当然属于深禅公司的财产,但珠宝这种东西藏匿起来极为简单,就算掘地三尺翻出来了,这东西不像车辆有唯一的识别代码,很难确定它们到底是不是深禅公司买的那一批。
除非当事人承认,否则一致性基本认定不了。
袁云等着李狗田的后文。
李狗田点烟,翘起二郎腿:“我手上有深禅公司的台账,当然不是原件,是偷拍的,上面确实能看出购买记录,我把照片给你,今晚的事就这么算了,很划算吧。”
就算有台账的照片,想要执行玉镯的难度依然不小,毕竟镯子是在傅娇手上,外人看来这就是傅娇的所有物,处理不好可能真得进局子,否则李狗田大可自己放手去做。
但聊胜于无,至少也是个奔头。
袁云没有犹豫:“可以。”
李狗田把照片传给袁云,临走之前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袁云问。
“袁律师你早就知道白复是绒绒的律师。”
“恩。”
这根本不是秘密,当时还上了不少新闻。
“你肯定问过他有没有相关的线索,看起来他告诉你没有。”
确实如此,不过袁云不打算接李狗田这句话。
李狗田转着手机,意味深长:“我不是无的放矢,袁律师再仔细考虑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