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瞎了(2 / 2)

想起什么似的,只好央求着道:

“上官公子,慕容公子,有事好商量,两位行行好,你们两家世代交好,要不你们各退一步行不行,化干戈为玉帛吧?”

老鸨的话一出挣执的双方都些被对方姓氏惊了。双方家族何止只是世交故友,他们这辈更是约有姻亲啊,在花楼抢头牌这事那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空气顿时凝结起来了,一旁好戏看足的紫衣男子终于开口了,打破这尴尬中尴尬的局面。

“蔡妈妈,两家即是故交,便给我们同这位慕容公子安排一间雅间吧,还有今日的事还望守口如瓶,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蔡妈妈一听又是一惊,幸好这是二楼正厅,要是在楼下这三位还不把她小店拆了。“妈妈明白,叶公子放心。”

“原是误会一场,慕容公子这边有请了,就当给在下一个面子。”这位叶公子的话很好地给了双方台阶下,这也是眼下最好的方法。

可江婉卿不喜欢这种感觉,仿佛他可以洞查一切,又仿佛从一开始她就被算计了“她认识他?”突然有这样的感觉,弄得她满心疑惑。

没多久雅间里,便歌舞升平,言笑晏晏,把酒言欢。

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那几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那白衣少女便是潇湘姑娘当真不愧是百香楼头牌,身姿曼妙,舞步精绝,让人流连忘,就连身为女子的江婉卿也为之陶醉。

“在下北宣上官珏,这位是我至交好友北宣叶昭熙,不知兄台怎么称呼?”上官珏突然站起身来,边说着边往江婉卿的杯子里斟酒不等她回答又接着说“刚刚多有得罪,还望海,愚兄先干为敬。”

“在下南昱慕容凌逸,冲冠一怒为红颜,小弟明白的。”听了这话的上官珏,脸又黑了一下,一口酒差点喷出,心想不带这么直接吧,可把一旁的叶昭熙听得乐了,终是忍不住“噗”地笑出了来。

只听江婉卿接着说“不是两位公子因何事来我南昱。”“陪叶昭熙一同出使你们南昱啊,怎么慕容公子没有在朝为官吗?”上官珏像是听到什么新鲜事是的喃喃的道“不应该啊?”

“食君之俸禄,理应为君分忧,不如赋闲家中逍遥自在。”江婉卿表面上不动声色这么说的,却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叶昭熙,心里想:这下凉了,这货他肯定是认识她二哥,自己千不该万不该用二哥的名字,来逛花楼。

“没想到慕容兄与我这般志同道合,来喝酒。”上官珏说完又倒了些酒给她,而期间叶昭熙没说几句话,只是全程笑着。

起初江婉卿还掂量着喝多少,还会推脱几次了,可奈百花楼的姑娘个个是灌酒的高手,盛情难却,后来就又不知道喝多少,连歌舞什么时候散的,也不记得了。

此刻她头晕目眩的,而就在快要倾倒的时候,身旁叶昭熙眼疾手快地便将她抚正了,让她安稳地趴在了桌子。

“这就不行了,她这酒量也太小了。”上官珏一边嘲讽江婉卿,一边自顾自地赏美人继续喝酒。

又过了好一会儿。

“珏,我先送她回去,然后你自己回绎馆没问题吧”叶昭熙看了一眼爬在桌子上的江婉卿,又看了一眼美人在怀的上官珏。

“放心,放心,我又不是慕容像一个姑娘似的,几杯就倒。”说罢让潇湘为他继续添酒。

“小二,去给本公子备辆马车。”

没过多久,按叶昭熙吩咐马车很快便备好了。

叶昭熙抚着醉酒的江婉卿慢慢地下了楼,上马车时实在是无奈就只好将她抱上去。

谁知怀里的人突然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伸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他有些微怒,若非她双眼紧闭,双颊绯红,真要认为她是故意的了。

“……”一旁的侍从莫离和赶车的小厮看着面前两“男人”如此亲密,相互对视一眼不知说什么好。

好不容易上了车,坐了下来,怀里的江婉卿却依旧书袋熊般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地不肯松手,叶昭熙掰不动的手便由她着。

只是又怕她摔了,便黑这脸双手环上她的细腰单脚踮起支撑是她的身体。软玉在怀,女儿家身上淡淡的木兰香萦绕在鼻尖。

叶昭熙不由得脸一红,看着怀里睡得不安生的人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奚落“这哪还有半点闺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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