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丹香苑购入，她们肯定会漏出马脚。”
“所以是舒念阁从绥汴居购入了含有稗芨的香，又将其售卖给丹香苑。这也太费周折了。”
“若在香方中加入稗芨来自己生产，那么底下的匠人就会发现，这样就会有稗芨的购入记录。从绥汴居直接购入成品反而是比较省事的方式，等售卖完这批，也便于整间店铺恢复正常节奏。”
“是舒念阁的掌柜？难道他与方允初有私仇？”
“有可能，是掌柜的上级。”
随后孟贤便派人调查舒念阁到底是谁名下产业，可得来的结果，让孟贤和苏挚都吃了一惊，但也帮助他们明确了案件最后的方向。
“现在去？”苏挚问，他身上没有官职，去哪里都要先问孟贤。
“明日吧，我今天，要先见一个人。”
“你怎么了？”苏挚察觉不对。“今日去了，就算结不了案也是个大的突破。丹香苑的柔儿姑娘还在牢里关着呢。”
“这你不用担心，柔儿我会保下她的。至于案件，我还有个人要问。”
孟贤坚持不推进，苏挚也没办法，只好早早结束今日的行动。
而孟贤要见的人，就是文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