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魏故舟拉了两把凳子过来。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也快死了。”徐晚鸥坐下,双手抱臂:“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救你一条狗命。”
李丰的脸色由白转黑,他恶狠狠地瞪向徐晚鸥:“都怪你!”
徐晚鸥:“?”
“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李丰喘着粗气:“要不是你告发我,我也不会被公司开除,也不会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你给我搞清楚,贩卖公司内部资料,要不是我,你现在就不是在病房而是在牢房了。”徐晚鸥一脚踹上他的病床,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是我逼着你把资料传给对家的吗?是我逼着你给我下咒的吗?我才是整件事最无辜的那个人!”
“你活该!”李丰失声大喊到。
徐晚鸥一拳打在他脸上:“在我把你另一条腿打断之前,你最好给我好好说话。”
李丰淌下两条鼻血,徐晚鸥十分嫌弃的咧了下嘴:“我告诉你,虽然我不一定能活,但你一定比我先死,现在我们问一句你回答一句,知道了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李丰梗着脖子喊到。
魏故舟拦住要去拿输液架的徐晚鸥,冷下脸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过几天再来看你,希望你到时候还活着。”
魏故舟拉着她离开医院,徐晚鸥气得一脚踢飞一颗石子,石子敲在垃圾桶上发出清脆一声,引来几个路人的注目。
“冷静点了吗?”魏故舟问。
“没有,我快气死了。”徐晚鸥握着手机,一本正经地说:“别管他死活了,我去找个开锁师傅,我们直接把他门锁撬了进他家找。”
魏故舟叹口气,握住她的肩膀:“别这样,你真的会进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