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干活去。
萧策若有所思的抬起头来,他书案的正前方,有一幅画未曾展开,只有个卷轴在那挂着。
他望着卷轴,久久出神。
——
时间一晃,三月初六到了。
马车停在了皇宫偏门,宴倾被扶着下去,沫儿上前去引路,心下落寞的轻声叹息。
宴倾一边跟着她往前走,一边好奇询问。
“这几日见你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今日最盛,怎么了?”
沫儿压低声音。
“宴嫔娘娘怕是不知道,您今后要居住的月华宫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紧紧连接着掖庭,里面都是些身份下贱的人。”
“住在那地方,离陛下的太极殿太远了不说,容易被那些肮脏之人坏了风水和自身气运。”
宴倾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那又怎么了?”
她反倒觉得那是个好地方,以如此低调的形势入宫,并没有成为两位妃子的眼中钉,身后还有太皇太后暗中帮扶。
这简直就是大顺风开局。
武则天时期的丞相上官婉儿就是掖庭出身,但巾帼首相,千年万岁,椒花颂声。
宴倾走在这一路上,心中激昂,却在看到月华宫之后差点跪下。
阿琢被吓得张大了嘴巴,说这地方是荒废了几十年的义庄她都信,哪里像是给人住的?
那匾额,“月”字下方都快被岁月痕迹磨没了,成了日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