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倾挪着步子,随她一起去了主屋卧房。
似乎出事之后,她默认就睡在这里了,明明偏房与这里只有一墙之隔。
老夫人特地去看了一眼书房处理事情的魏桉,脸色不好地白了他一眼,语气满是责备。
“你眼睛长哪了?倾儿出去也不知道派个人跟着!粗心大意的,要是有了闪失你后悔都来不及!”
魏桉一听,大惊失色。
他在书房,并不知道那边宴倾出去了,还以为她安静的躺着休息呢,手上的事情也顾不得处置了。
天黑透的很快,魏桉进了卧房,看见宴倾乖巧的坐在那里吃着药膳,软软的像是一只小奶猫,什么脾气都没了。
他又叹气,真是无可奈何她。
走近后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想必是有些心虚的,一时之间重话说也不出口了。
宴倾眸子微微垂着,唇瓣微抿,柳叶眉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像是小猫认错一般。
魏桉也没责怪她,盯了床看了半晌道。
“今夜我睡外面,你睡里面,晚些冻好的冰块就会送来,降降屋子里面的热气,否则你的伤口定是会难受的。”
天太热伤口确实容易溃烂发脓,宴倾听他安排,只是为啥非得睡在一张床上?偏房还有空屋子呢。
但她也不好在这时候反驳什么,都听他安排了。
没过一会,几大桶的冰块就都送了过来,还有个新奇的玩意也送来了。
在老夫人那里,宴倾不经意瞥见一次,是个古代版风扇,名叫七轮扇,白天用来扇风刚刚好,晚上温度不高,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