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的太多了。"
真的给的太多了，别说隔着裙子摸屁股，如果九井一愿意把她的奖金再提高三倍，她可以让九井一伸进来摸。可惜他是干部中对她的屁股完全没兴趣的类型，她连以性骚扰为借口趁机讨奖金的机会都没有。
三途春千夜蹲到亮跟前，攥着拳头，大拇指压在无名指上，将四根手指分成上下两组。"我说，你干脆点儿直接坦白混进本部的意图吧，看在屁股的份上给你个舒服的死法怎么样？"
亮歪着身子躲开三途春千夜□□的暗示，深吸了口气说："老板，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们公司主动给辞职后的我发的面试邀请。"
"...哈？所以你连面试公司的背景都不调查就直接过来？以你的能力，内网转一圈，什么都能弄清吧？"
"专业对口，保险齐全，工资合适，还有双休。hr口齿清晰，思维敏捷，从公司贸易到企业内涵说得头头是道，谁家猎头公司搞这些有的没的。"亮没所谓地说。
"从警署转到□□，你就没什么想法？"
"两边洗钱模式差不多，都没啥富有创造性的突破。"
九井一终于放下平板，冷笑道："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亮连忙抿起嘴，她想像平常那样做个噤声的动作，可现在两只胳膊被捆得发麻，手指尖凉得厉害。
门砰一声打开，老大迈着步子懒洋洋进来，经过亮时斜了一眼，步子没停，打了个哈欠坐到主位。干部们齐齐鞠躬的声音吓得亮一哆嗦，身体一扭，又撞上刚进门的望月莞尔。
望月莞尔一只手把她从地上提起来，瞧了瞧绑在她胳膊上的绳子，吹了声口哨，大手熟练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两把。
"你们还真把亮亮给绑了。"
好，现在知道自己是被当噱头打掩护了，这人估计是刚抓完真内奸回来。
"亮亮的嫌疑不小哎，刚刚踹我那一下超用力的。"灰谷龙胆揉着胸口，"一个程序员怎么这么大本事，亮亮你之前真的是警察吧？警署下属公司什么的是扯淡吧。"
"念过警校，没钱没背景，分配到下属公司干技术。"
"念警校的话，当初是要做警察喽？这么正直，加入梵天的时候不会很困扰吗？"
亮咬了咬嘴唇，老实说："警校不用交学费，毕业包分配，入职就有工资拿，给交保险，据说还会分房子。"
九井一看过来的眼神多了些恨铁不成钢的鄙夷。
"你在梵天也捞了不少吧？"灰谷兰笑眯眯地说，"说起来，前几天送你的那串超大的钻石链子，最近在拍卖网站看到了一条一摸一样的哎。"
亮藏在背后的手指搅到一起，不动声色说："挺巧的哈。"
"行了。"九井一拍了下桌子，"亮，那些流动资金怎么回事？"
"灰谷兄弟名下的两家公司被查封，账面流动资金冻结清算。"亮谁也不看，转着眼珠望向天花板，"负责审理的那位很欣赏灰谷先生。"她咳了声补充道，"对两位灰谷先生都蛮欣赏的，所以想着这件事肯定内有隐情，大家可以吃个晚饭聊一下。"她又咬着"晚餐"两个字重复了一遍。
半间修二再也忍不住，放肆大笑起来，拍着桌子，眼泪都挤出来。
"谁审理来着...."三途春千夜翻出手机，搜索半天调出张秃顶老头的的照片，"是不是这家伙？是这家伙吧？"他把手机怼到亮脸上。
"是这位来着。"亮盯够了这块天花板，又换了块重新盯。
三途春千夜也开始笑，捂着肚子，把手机扔到半间修二面前。两人对着照片笑到一起，又凑到灰谷身边嘲笑："你看这老头是不是长得就好说话，吃顿晚———饭就能解决问题。"
"亮亮，你都安排好了呀？"
灰谷兰的声音冷飕飕刺过来，亮后颈一麻，一阵凉意让她缩起身子。她眨着眼小声说："我哪儿敢安排干部的事，这不是一层层上报么，正好说到..."
"吃顿饭而已。"明司武臣事不关己地补刀，"这种活你们俩个又不是不熟。"
"就这样决定，最近资金紧张，这种小事别再搞出乱子。"九井一重新打开平板，"我发你的消息你看到没？"
亮摇摇头。九井一叹了口气，带着工作被打搅后的不虞，走到亮跟前把平板递过去。
"给我回几条信息，我说话没你脏。"
亮挤挤眼睛，真诚地看着面前给她开出超高工资的上司："要不，您让我干活之前，先解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