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宴5(2 / 2)

陈氏插嘴道:“王爷要问什么?”

乌云桑瞥了她一眼:“本王已经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当时在水边本王问过你这女子身份,你撒谎骗本王,现在在陛下面前,你依旧不肯说实话吗?”

他继续道:“陈氏之女并无乌家血脉,陈氏带着身份不明之人参加宫宴意欲何为?你说不说!”

乌云桑不顾及皇帝在场,当场发难。

陈氏被他赫然而起拍桌子动静吓到,终于结结巴巴开口:“小女婉儿是臣妇兄长之女。臣妇见她可怜幼年丧父丧母就接到身边来抚养。臣妇绝对无心欺瞒陛下!”

乌云桑声音如同冰霜飞坠,带着隐隐怒意:“养而不教,还不如不养。本王听说十几年前扬州盐商作乱令兄伏诛之前并未成婚,这孩子又是从哪里来的。话说扬州盐商之事,驸马应该了解一二。令尊当年可是平定此事的主要功臣。”

温拂柳忽然被点名,施施然放下手中餐具,道:“臣当时年幼,只听闻此事一二。商逼官死轰动全国,而陈因生之子陈柏因纵马行凶皆以伏诛。”

“这不还剩两个。”乌云桑缓缓道:“罪、臣、之、女。”

“臣妇自知有罪,但这是臣妇家人之罪,幼女何辜。何况…何况今日之事臣妇只是想诉说公主与小女之间的冲突怎么就拐到旧事之上。”

“以罪臣私生女挂上正妻嫡女身份参加千秋宴已经是死罪,更何况行刺构陷十六长公主。”

陈氏觉得乌云桑此人可怕至极,连忙只得继续装惨:“臣妇是明白了,臣妇也不求证明小女清白,只求殿下不要再给臣妇母女再扣罪名了,不然臣妇携小女只得以死谢罪。”

夏太后不想看到幼子做的太过,出声安抚:“好了。此事也不难,只要有多余的人证,今天之事便可终了。”

她特意看了眼乌施微,眼里似乎是在说自己已经很给面子了,也不会再让人帮你。

“殿下,那宫门口的侍卫和奴婢……”

乌施微瞧了她一眼,白芷的意思她明白,但是侍卫对湖边之事并不知情,作证也是无用。

她扬声道:“本宫前因后果皆以全盘拖出,他们信不信也奈我何,不过背个污名。”

白芷又是急迫又是心疼:“殿下……”

此时,转机来了。

“姑姑——”

池皇后一愣,声音十分熟悉。

乌施微微不可察地挑了又挑眉。

门外抬脚进来一人,步伐带风,怀中抱着个孩子,语气轻快:“多年不见,二姐可还安好?”

“三弟!”

池皇后愣愣的起身。

池青越意气风发,将孩子放下,对着皇帝等人行了大礼,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光洁的牙齿,整个人散发出阳光般的活力气质:“皇姐这里好生热闹,发生了何事?”

池皇后眼眶湿润润的,对他们招手:“没什么事,把枝枝抱过来我看看。”

池青越把孩子交给宫人,戎玲枝被这么多人盯着有些害羞,但被池皇后抱着的时候还是乖乖搂住了她的脖子。

池皇后抱着她,压抑着满心欢喜,热切注视着这久久未见的弟弟,满眼千言万语。就连底下的小皇子都奇怪的看着她如此失态。

池家是皇后的底气。

池家武将出生,身居要职,世代忠良。池皇后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儿,更是千娇万宠长大的。池老将军对她的宠爱就好比先帝宠爱十六公主,那是满朝文武皆知。而池小将军池青越作为她唯一的弟弟,两人关系也是十分要好。

弟弟来此贺寿,池皇后自然欣喜。抱着自家的表侄女亲了又亲,给池青越赐座。

池青越不急着坐,只是看着殿中央跪着的两人问:“陛下这给姐姐办的生辰宴还有戏班子?”

戏班子?

乌施微差点笑出来。

温拂柳不由得多看了池青越两眼。

乌云冕对他的印象不错,也很宽容,道:“你来的正好,这千秋宴被此事耽搁了。你想想如何能让朕皇妹可以顺心。”

池青越放眼环视真个席位,眼睛在乌施微身上停了下又立刻移开来,笑着问皇帝:“不知是哪位公主?”

“朕的十六皇妹,顺德长公主。这二位是扬州刺史夫人陈氏和他的女儿,据说冲撞了公主被公主殴打责罚,丢进水里。现在在此申冤。池卿,你说朕该如何处理此事?”

“陛下,娘娘。”池青越作揖后,才直起身子看向殿中人。片刻,忽然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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