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微微尴尬：“白兄说的是，王府下人太多，也该好好查查，昭昭，这个婢女交给我吧！”
“好。”白昭昭应声，随后对白霖说道：“哥，那你在朝堂上要小心。”
白霖阴沉着脸说道：“我知道。”
也不知白霖是怎么运作的，第二日的朝堂上，有好几个御史将徐将军喷了个狗血淋头，说他治家不严，教女无方。
永康帝从王瑾年口中知道这件事后，直接将徐家所有官员全部罚俸一年，尤其是徐将军，本想给他贬官一级，结果被徐贵妃拉过去哭诉一通，又作罢了。
晚上，白昭昭照例出现在了王瑾年家的院子里。
没想到的是贺安玉也在。
“师叔，怎么样，徐夫人交代了吗？”
王瑾年摇摇头：“徐夫人醒来后就失忆了，谁也不认识了。”
白昭昭：……
贺安玉若有所思：“会不会是装的？根本没有什么幕后之人，就是徐夫人自编自演的？”
白昭昭坚定道：“不可能！”
王瑾年看着白昭昭：“你为何如此肯定？”
白昭昭想了想，决定说实话：“我怀疑是程嘉玉干的，他设计杀了徐珍，毕竟徐珍口出狂言的时候就已经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