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身世(1 / 2)

打入了院,我从未向任何人侧面打探过自己的身世,在意我的,或早或晚都会找到我,不在意我的找到又如何呢?

下午师父赶走了萧权和苏离,独独留下我道:“你可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我摇了摇头,师父提笔写了八字递给我。

“师父,何事?”我看了看八字,抬头疑惑道。

“多年前,我曾在北昌给你卜过一卦,及笄之年有大劫,令尊听后甚是担忧唯恐失了你这个女儿,便请本…,那时师父还未遁入道门,解卦。直至后来北凌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你又性子活泼,这些事情日后机缘巧合你自会知道。总之,在师父遁入道门后第二年你便被送到为师座下,护你周全。”

“这次我从北昌急着赶回来,也是卜出了你的凶卦。虽是凶险好在现下已经无事,可里面的玄机也未必是旁人能够参透的,我与监院商议了一下,想给你起一坛法事,这样便也就安稳了。”

“一会儿把你的八字送至东二院。” 师父道。

手握八字,初次听人提起自己的身世,虽不知内里如何,但听着好像对自己也是在意的,不免心生好些疑问和犹豫。憋着眉愣愣地站在师父面前,不说话也不离开。

师父看我如此便问:“是…想知道点什么?”

我回一凝重的表情,暗暗点了点头。

师父摸了一下茶杯道:“你父亲姓季,名渊,现任北昌国刑部尚书,官至从三品。膝下有一子一女,一子是你的哥哥季昭辰,一女便是你。你的母亲是颜氏后人颜镜宣之嫡女。你父亲与我是世交。过往桩桩件件就不与你细说了,日后你慢慢自会知晓。”

当听完这个背景身世后,我的心变凝重了。刑部尚书?多少悲剧曾告诉我,生在这样的家庭,你会有多么的身不由己,多么的诚惶诚恐,多么的…不能自我。盘根错节,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纵使能有千金万银,荣华富贵又如何?此生我不过求的只是那一日三餐,一年四季而已。手中的八字不自禁的捏出了褶皱。

“怎会如此表情?是有什么不解或疑虑?”师父问。

“并无。”我低头道。

“对了,此劫后你是如何打算的?要回北陵么?”师父问。

回去?回去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可我不回去能行吗亦或是做好准备了吗?

若是父母、哥哥在意我,为何我未从季辰妍的屋里看到过任何书信往来?

天下多少父母与子女都是面子上一套,里子内又是一套,更别提这样的家庭了。

“不,师父,我喜欢西一院,喜欢师父的教导及师兄的情谊,既然我及笄之年才有劫,那么未及笄之时我想顺从自己的心意,留在这儿钻研医术。”

此般年纪,我不想掌握自己能力以外的事情,可自己能掌握的也决不轻易撒手。

师父笑道:“那令尊该心碎咯。”

“难道师父不喜弟子么?”我疑问道。

“何来疯话,不喜弟子又何必千山万水收你为徒啊?”

“拜师学艺本就是师父与弟子的事情,从心而论,与父母无关。”

“你这丫头,越说越不在调儿,罢了罢了,父母之爱子女不也是顺遂心意吗?你且留下吧。”师父无奈道。

“弟子谢师父授业之恩,在此请受弟子一拜。”

说闭便给师父行了一个大礼,也算补了拜师之仪吧。

拿着八字准备退出西二阁时候,脑袋里突然显现苏捷的影子。跨出的步子转了回来。

“师父,弟子有一事相求。”我哈身道。

“何事?”

“这八字,能加上一人吗?”

“生复灭,灭复生。可加。”师父闭眼回道。

“谢师父。”拿着八字,提了苏捷的名字,忘记了身世的沉重,一跳一跌一晃头,向院门跳去。

东二院是监院的居所,日常处理院内事务接待外来信使等一概事情都在东二院。上次因犯事儿过来此院,低着头也不敢东张西瞧的,今儿个一看,还是颇有些气势的。

一进院门便瞧见两大盆桂花摆在主道两侧,深秋虽已是花晚期,但还是能闻到阵阵桂花清香。主殿与西一院不同的是有两层台阶,第一层台阶平台处立有两只石鹤。外看主殿虽不知内隔几间,但其长度也是有西一院两倍大,东西厢房也是各多一间,整个院落也是西一院一倍半。再看那主殿廊下的花雕纹饰,颇有些仙气飘渺之意镜,而廊下两侧楹联有写…

“可是西一院辰妍道友?”

清一立于主殿外,便瞧见歪头品味楹联的季辰妍。

与季辰妍同位站定后,清一道:“道以道乃人之道,行亦行乃道之行,是咱观住持所提,提醒重弟子道生于万物,而成于人,弟子不仅要参道、悟道,也要传道,积累功德,多做善事,心怀苍生,方可积以仙德,求以长生。”

“我们还有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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