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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疯眼汉很适合做个后勤人员了,他解决得了一切问题,不拖泥带水,完成得恰到好处。在他让我带他去雷丁和多佛的房子时,我问他上哪儿可以借两把飞天扫帚,他白了我一眼,说根本不用借,第二天就让他的猫头鹰给我们捎来了两把。不过附了一封信,让我们记得把扫帚用完后还给他。

我在空旷的地方,骑上扫帚飞了两圈。我已经很久没有骑扫帚了,自从学会了幻影移形,飞天扫帚已然不是我首选的出行方式。可能对大多数巫师都是如此,所以在飞这方面极具天赋的人和普通人相比显得更加直观。

莱姆斯一边回忆怎么控制飞天扫帚,一边跟我讲以前詹姆·波特飞得有多好的故事:“詹姆是格兰芬多的追球手,他是我们小团体里飞得最好的,其次就是小天狼星。哈利好像遗传了詹姆的天赋,你应该见过他比赛时候的样子,和他爸爸一模一样。”他在如何让飞天扫帚平稳地转弯上找感觉:“我有时特别羡慕他们,连这种天赋都可以遗传。詹姆以前跟我说过,哈利一岁的时候就会骑着儿童扫帚低空飞行了,差点撞碎一个花瓶。”

“你认为自己飞得如何?”

“你也看出来了——仅此而已,我已经把飞行课学的东西全都忘光了。”

“我觉得应该让罗恩或是双胞胎他们帮助我们回忆起怎么飞。照这样下去,下周六那天我们连伦敦都没到就会先掉在半路上。”

“好主意。”

没想到,韦斯莱家每个人都是魁地奇的好手,金妮对骑扫帚这件事就更不在话下了。弗雷德悄悄告诉我们,小时候金妮趁他们都不在家时,偷偷溜进扫帚棚,靠着自己摸索学会了飞行。我惊呼,说明你们一家都有遗传天赋!乔治乐了,这么一看,珀西这个呆瓜的确不像我们家的人,不过妈妈还是对他有所偏爱,现在她该后悔了。

莱姆斯学得很快。在我还要金妮陪着我飞的时候,他已经和双胞胎们玩起了简易魁地奇,拿了一颗甘蓝作鬼飞球。好像只有和十几岁的人在一起,他也会跟着一起回到十几岁那样笑得开怀。在这里,没人在意他跟哈利的父亲一个年纪,也没人在意他是个狼人。他们弄得满身都是杂草和泥土,头发丝被汗水浸湿,胡乱地黏在脸上。弗雷德一把把甘蓝投进用树枝结成的圆环中,莱姆斯伸手去够,与甘蓝擦肩而过,乔治骑着他的扫帚悬浮在不远处,拍着手为他的双胞胎兄弟祝贺。

我掉转扫帚的前端,绕着陋居上空飞了一圈。金色的夕阳像一层金粉覆盖在万物之上,底下的人小得如同蚂蚁一般。

这从不知道谁那儿偷来的时间,如果能够一直持续下去……一股悲哀的情绪萦绕在我的心头,我们不能总是通过这样的妄想逃避现实处境。只有残酷的人和嗜血者才希望世界永不安宁,为此需要其他人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不让他们颠覆世界,说到底,像这样不公平的对抗从来没有停止过。所以我理解有人在反抗无果后开始感官麻木,对一切充耳不闻,用偷来的时间填补死前流浪的灵魂,甚至一死了之。我们有理由在无数选择中做出自己的决定,不然也可以把自己变成那棵甘蓝,至少做甘蓝也还有点用处。

如果这就是我的遗言的话,我希望我可以变成甘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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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日夜晚,我们所有人先后到达了女贞路。只有赫敏和金斯莱、芙蓉和比尔是骑夜骐,其他人除了海格,都骑着各自的飞天扫帚降落在小惠金区。穆迪说,这附近的天空一定有食死徒把守,他们吃准了我们会使用夜骐和飞天扫帚。

在这一天来临之前,我一直在构思我自己的遗言。这是我认为疯眼汉唯一不够严谨的地方,因为他长久以来的出生入死的经历,使得他很少关注普通人对死亡的恐惧。虽然他不用说我们也知道,所有人在今天都容易牺牲,再怎么故作乐观,我们也要和神秘人直面对抗。

弗雷德刚下扫帚,就耍帅似地整理了下他的发型。好了,虽然神秘人发现哈利的几率只有七分之一,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我们死亡的几率也只有七分之一?亚瑟打断他说,有我在,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儿子,别把你老爸想得这么没用。

我是紧紧捏着莱姆斯的手走进女贞路4号的后门。这是第一次,但一定不是最后一次,这就是现实,就是随时随地会死去的现实。

我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是的,我害怕。但是我不会逃。”

“你很勇敢。”莱姆斯说。

我苦笑一下:“谢谢,可你比我勇敢多了。”

我听见罗恩用十分担心的声线问唐克斯,攻击和防御的咒语到底有哪些,他怕自己又想不起来。

哈利把我们领进厨房。这是我见过最干净整洁的屋子:只要是光亮平整的台面都被擦得一尘不染,盘子和碗碟都整齐地叠放在高处的储物柜里,像极了在装潢杂志上看到的新家效果图。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靠着舒服的位置,哈利看着我们的眼神也充满了欣喜。

穆迪扔了个大口袋在脚下,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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