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金枪鱼。”
“没有。”徐茵道,“我家一共就三间房,没有多余的房可以出租。不过以后通了网,来这里玩的游客多起来了,村里那些房间富裕的人家,肯定会开民宿的。”
为了一口酒,他容易么他。
她虽然没亲眼见过别人怎么钓金枪鱼,但土生土长的海岛人,如何会不知道金枪鱼有多难钓。钓它的渔船,起码得中型以上,还得配备各种辅助工具,钓竿也是特殊的。
“爸,您在说啥?”
如今她是怀揣百多万的小富婆,不差这零星几斤杂鱼杂虾小买卖的进账。
李爱琴一家趁徐茵卖虾的时候,抓紧时间到开门营业的商场挑了些勉强能入眼的谢礼,等徐茵卖完鱼虾,跟着她来了星洲岛。
徐母抚着胸口念了几句妈祖保佑。
“死丫头你出门时我怎么交代的?”徐母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一把揪住徐茵的耳朵,“让你别做危险的事,你还做?命不想要了!”
“诶妈——妈妈妈你听我说,其实也没那么危险……”
“还狡辩?我都听见了!”徐母环视了一圈围观的吃瓜邻居,凶巴巴地瞪了闺女一眼,“赶紧跟我回家!到你爸遗像前跪着反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