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野娘。”
蒋正祥嘁了一声，背过身去挥了挥手：“想要我这么优秀的人当你儿子，多做点梦吧。”
回去的路上，蒋正祥点开肖雅发来的音频：
“‘既然你知道我是山鸭会的，清楚该怎么做？’”
“‘问什么，答什么。’”
“点烟的声音。”
“‘你们受谁指派，任务又是什么？’”
“‘是毛进。他给我们一张照片，让我们去找那人麻烦，要是能激怒他，让他动手打人，酬金翻五倍。’”
“‘你怎么知道指派你的人叫毛进？’”
“‘我在利狼会所工作，最近才被调来黎昌。毛进是我上司，我当然认得他。’”
蒋正祥没有继续往下听，他把录音保存到手机里，而后给蒋正贵发了一句话：“有事当面跟你讲，就明天。”
其实毛进这人，蒋正祥第一眼就不是很喜欢。他害了叶鹏，现在又来找自己麻烦。
这种毒瘤，蒋正祥没法儿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