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五,阴,忌订盟、出行。
李岩松来到长安城已经有半年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夏天和王乙把各项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管家婆的小金库里面,已经攒了好些金币。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伍现在每天都笑呵呵的在府里四处闲逛。
王也则带着小七,牵着小黑在府里四处探险,寻找神秘宝藏。
每一个人都在开心的生活,认真的成长,都在尽自己所能的,让这个家越来越兴旺。
李岩松临近中午的时候,跟下面的人打声招呼,约上西城门郎、东巡监郎等三五朋友,找了家不错的酒馆喝酒消遣。
李岩松在了解城门郎和巡监郎官职后,总是戏称圣人有偏爱,同样是城防守卫,城门郎隶属于监门将军,离不开个门字,巡监郎则隶属于金吾卫,听名字就很高大上。
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从中午喝到午后,都有些微醺了,李岩松正准备结账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大厅内乱哄哄的有吵闹声。
李岩松扒开人群走近一看,原来是东巡监郎和一个年轻人起了争执,起因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就因为一点儿小剐碰,并且东巡监郎也主动道歉了,可那个年轻人就是不依不饶。
看着东巡街郎涨红的方脸,大有暴走的趋势,李岩松赶忙走过去,站在两人中间,冲那波人笑笑说道:“哎呀,出来玩就是高兴,我替我兄弟赔礼了,小二,给这位公子上两坛好酒!算我的……”。
然后给其他几人使眼色,拉着东巡监郎挤出人群,赶紧离开。
哪曾想,见此情景,那个年轻人更是嚣张了,指着李岩松的鼻子骂道:“你是哪根葱啊!关你什么事情?我们喝不起酒吗?”。
“呦!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啊!我好歹也是城门郎啊,不是那种阿猫阿狗的”李岩松也涌上火气。
怎么傻叉这么多,遇到一个可以躲着走,遇到一群,自己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只能用魔法打败魔法。
刚才还起哄的众人,一看李岩松一点儿也不怂的气势,开始有些犯嘀咕,年轻人问道:“那敢问您是哪家公子啊?”。
“不是哪家公子,就是一个散修……”李岩松话还没说完,就被那群人的骂声打断。
“我去!从来没见过这么能装的……”
“一个散修你出什么头……”
“知道这位是谁吗?他是郭家的嫡长孙……”
“一个小城门郎,你行是吧!把郭公子靴子上的脚印舔干净……”
这些世家公子一听说这个城门郎是散修,就开始无所顾忌,大吵大闹起来。
李岩松等人脸上挂不住了,大有动手之势,正在这时,一个巡逻小队经过,把那边的世家公子哥们劝了回去。
李岩松经此一事,酒也醒了,好心情也没了,张口骂道:“还世家子弟,一个个就是傻叉,郭家算个毛世家”。
东巡监郎讥笑道:“祖上有点儿余荫,结果一代不如一代,现在就会钻营,一群狗东西,呸!”。
几个人骂骂咧咧的还没走远,就被各自的部下找到,气喘吁吁也不解释,拉上各自的上官就跑。
李岩松跑回东城门才弄明白怎么回事,收到紧急命令:关闭城门,全体戒严,有冲撞城门者杀无赦,城门阵法全部开启,进入战斗模式。
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会是政变吧?就这点人能守住什么啊?李岩松心中嘀咕。
李岩松传达命令后,又检查了阵法,自己一直对这阵法挺感兴趣的,就是没见过威力,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机会。
出去转了一圈,李岩松放心了,原来不仅是城门和巡街进入紧急状态,守城的兵士们也全服武装起来,这样任你多高境界,也不能突破城门,当然,那些变态老怪物就另说了。
午夜时分,李岩松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到了城西某处的冲天火光……
不是宫城,李岩松就放心了。
当李岩松刚走下城墙,就听到了喊杀声,自己这是中了大奖啊!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你们选东城,东城九个城门,你们往我在的城门跑,李岩松心下是真的郁闷。
能有一百多人直接冲击城门,为首的是一个老者,身后跟着几个中年人,后面是年轻的面孔,最后面跟着的好多老弱妇孺。
经门小队和守城的兵士严阵以待,都做好了拼死搏杀的准备……
老者是彼岸境的修为,直接硬抗住了雷系阵法的攻击。
李岩松算是真切的感受到雷系阵法的威力,以及彼岸境修士的恐怖。
那几个中年人刚要突击城门,后面一队黑盔黑甲黑色披风的人马瞬间杀到。
两波人一接触就毫不留情的碰撞在一起,黑甲队更是凶残,不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彼岸境老者真是太强大了,在阵法和黑甲队的轮番攻击下依然屹立不倒,释放出的攻击将守城门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