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必定不负所托,誓将五皇子缉拿归案,为陛下镇压叛乱之风。”
崇丰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你即刻动身,带领精锐部队前往五皇子所在之地,务必将他生擒归案。”吩咐完之后,他浑身松懈下来靠在椅子上,神色还带一丝颓然和灰败。
他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先帝子嗣凋零只有他一个儿子,储君之位自然是理所当然,未曾参与过腥风血雨的夺嫡之争,此刻被儿子刀剑所指,虎视眈眈,他自然心有余悸。
江浔之肃然应承,拱手告退。
夜幕降临,江浔之带领着部队悄然接近五皇子府。他们利用黑夜和隐蔽的战术,逐一擒杀了五皇子手下的叛军。最后由几名大将亲自率领着精锐部队破门而入,将五皇子一行人生擒。
五皇子背后的端国公一族早已被软禁看守,事发突然,他们所有人都来不及准备。
当天曙光初现,江浔之亲自将五皇子缉到皇宫,身穿锦衣华服的五皇子如今却成了镣铐的囚徒。他神情茫,,眼神无助地望着崇丰帝。
五皇子高声喊道:“父皇,儿臣是无辜冤枉的啊,求父皇明察!”
崇丰帝直接将一本奏折砸到他脸上,怒斥道:“逆子!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江浔之面容平静道:“五皇子,你的谋逆罪行已经证实,你在渝沂两州圈养的两万兵马,以及这所需的庞大支出是由瑞国公府贪污受贿得来,你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周禹一听他们果然什么都知道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过他反应极快,立马磕头求饶道:“父皇,儿臣只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都是那瑞国公在教唆蛊惑儿臣,不然儿臣也不会放下这等大错,求父皇明监!”
崇丰帝淡淡地扫了儿子一眼,语气冰冷:“你以为你的一番言辞就可以推托你的罪过?”
五皇子哭泣不止,不停求饶:“父皇,我知道自己的错了,但是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修正错误!我愿意受罚,只要您能饶恕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我的罪过!”
崇丰帝看着儿子的痛苦祈求,心中既有犹豫又有愤怒:“你既然背叛朝廷,背离了朕与你之间的父子亲情,如何还能指望朕给你机会,并且你犯下如此重罪,还想要轻易得到赦免?”
五皇子跪在地上,颤抖地说道:“父皇,我明白我所做的一切无可挽回,但是作为您的儿子,我想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改过自新,跪在您跟前日夜赎罪。”
崇丰帝终究心软,挥了挥手让人将他带下去。
此时的崇丰帝好像又恢复了他年轻时刚刚登基的样子,君圣臣贤,治国安邦。不过也就短短一瞬,人终究本性难移。
“江卿,你是否觉得朕太过心软?”
江浔之是崇丰帝多年的御用部下,时日一长,崇丰帝难免与他有几分推心置腹,但终究君臣有别。
江浔之敛目答道:“陛下做事自然有陛下的道理,终归是陛下的子嗣,陛下于心不忍自然是常情,相信他人并不敢多置喙。”
皇帝嗯了一声后没再出声,不远处的冯公公观望一会后,上前一步恭声道:“陛下,李美人端来了一盅甜汤正在殿外求见,陛下可要歇一歇,喝一口润润嗓子?”
崇丰帝闻言眼晴一亮,清咳一声道:“唤他进来伺候。”
想起那李美人,崇丰帝顿时觉得心痒痒,虽然他是个男子,但他的姿色却十分过人,让人一见倾心,难以忘却。如今他女装藏身宫中,容貌雌雄莫辨,勾得崇丰帝愈发欲罢不能。
冯公公拉长音道:“是——”
江浔之识相的跟皇帝告退,走出殿门时,恰好与那李美人擦肩而过。
对方双瞳剪水,一双美眸含情脉脉,秀鼻樱唇,生得格外妩媚,一把细腰盈盈可握,对比之下,细得越细,饱满得越发饱满,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加之他是男子的身份,更添上了一层神秘的禁.忌感,难怪连见惯美色的崇丰帝对他如此痴迷。
江浔之目不斜视,经过对方时不露声色地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