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规则我们得服从,就像曾经是军人的你服从上级命令一样。”
冼白看到何皎眼里的询问和担忧,说道:“今天是我有点失态了,抱歉。我以后会控制好情绪的。对了,你干嘛不先挖井再装修。”
何皎靠近冼白,伸手往他的大腿摸了一把,小声地坏笑道:“得弄个房间出来,方便我们行夫妻之事。总不能夫妻睡觉的时候,和小年呆在一个房间吧。”
“嗯嗯,都听你的。”冼白低头喝汤,满脸通红。
何皎感叹这个年代的男人好纯情,本想近一步撩拨他,余光看到小年扭头看过来,瞬间打消了念头,重新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问:“小年,怎么了?还要吃饭吗?”
小年摸着大黄的狗毛,坐在水泥地板的垫子上,乖巧地说:“妈妈,你不和小年一起睡吗?”
听到这话,何皎差点炸毛。
她之前说的那些少儿不宜的话,小年都能听到。
这听力也太好了吧。看来夫妻睡的房间隔音要做好。
她有些尴尬地回道:“没有的事。你乖乖地和大黄玩耍,一会妈妈给你烧洗澡水。”
接下来的日子,夫妻两各忙各的。
十二月下旬的时候,才分田到户没多久的农民,所开荒的土地有限,不像在现代因为有大棚种植和承包商的出现,一年到头都有农活干,这个时节基本上农忙结束。
村民本想去挖冼白之前交代的,在荒地随便种点葛根和大薯,但冼白说要年前挖,现在还差些日子。
没事干的村民闲得发慌。往年这个时候,冼白会组织大家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