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交锋(1 / 2)

这里什么也没有,唯一古怪是一面墙壁上怪异的文字和图画,但也都被模糊了个干净,看不真切。

只是还残留着大概的形态依稀可以辨认,但柳二小姐一下就看出来了,那是一个很隐晦的图腾,用慷慨陈词的文字勾勒出的一个纹身。

是的,一个柳二小姐身上的纹身。她的脸密密麻麻起满了鸡皮疙瘩。很快柳二小姐就在四周翻找,杂草里,没有,角落里,没有,砖块里,没有,天花板,对,天花板。

柳二小姐抖动着声音,“李锦瑞,天,天,天花上面。”

他寻声,一个跃步,便点着墙壁寻上而去,只听见他飘然的衣带的声响。

而柳二小姐还在止不住的打着牙颤。

十月黄花贵,香膏桂,香膏桂,惹把人来醉。

你不晓,一碟香油炼,几份堂前熬,云在烧,客试问主人,谁家炊烟如缈?

谁家炊,谁家炊,十一月未到,便见雪色纷飞,脚踏户,高楼入!

那油香如桂,那油香如花,十月之人,无眼无听无心人,十月之心,比天比地比恨心!

这是她娘从小在她耳边唱的伢歌,她娘并不教柳二小姐,柳二小姐也并不会唱。柳二小姐只是很小的时候,还在她娘身边之时,那个冬天,听她娘唱过。

原来,这不单单只是一首歌!

她娘给柳二小姐纹身之时,便常常哄骗柳二小姐:“信儿乖,娘给你画香油好不好?画香香的油,这样就变香喷喷了啦”

画完之后,永远都会笑盈盈的说:“今年的桂花好,你摘些来,娘给你做桂花糕?”

柳二小姐永远会爬到那堂前的桂树上,在那桂香里摘那小小的精致的桂花。

每年,她娘都会给柳二小姐画一次纹身,这纹身是咒语,是符号,长得和桂花一点也不像,可她却唱,唱那个十月桂花的歌。这明明也不是油,这是符号,可她娘说这是油,香如蜜的油。

可这东西,柳二小姐和娘亲的深闺之乐,怎么就和这不知道多少年的一桩秘案有如此深系?

在柳二小姐还不明所以的间隙,李锦瑞已经从梁上下来了,那头上的空间黢黑一片,不知道其有多高。

“给我”,柳二小姐忙声更迭的出口,带着一丝颤抖的音线。

他面容平静,手一伸,便递过来一本书册,很薄,小小的一本,没有名字,翻开开头的一页,映入眼帘的是:

文景五年,十月,贵妃因假主命,众聚于此,吾等自知此劫难逃......后面的被撕毁了,然后又是断断续续的文字,然后便是姓名。

黄,黄,还未看仔细。李锦瑞便开口说话:“这些不像是中原文字,却也不是边关外族的语言。此符文,你看得懂?”

“黄月桂,谁人是此名字?”柳二小姐出声。

李锦瑞默默看着柳二小姐,薄唇轻起,嘴角勾起来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不知是真的在笑,还是只是为了说话:“当今太后曾经的闺名,已经许久不曾出现过了。”

柳二小姐愕然。

“走吧,该上去了。”他拽着柳二小姐就走,他的手轻轻一挥,气流就把后面那些烧得黑烟缭绕的灯给扑灭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后面扑通过来的黑暗。

等到出来时,那下面的寂静黑暗和刚开始一样,柳二小姐竟然莫名的开始毛骨悚然了起来,完全没了刚开始进来的坦荡洒脱之感。

出了这刑狱典,他只轻轻说了句:“东西暂时放你这里,左边的文房暂且是你的办公之地,今天的事情不多,处理完了,待至日中,真壹会叫你回府,走之前留下这东西。记得,这东西不能带走。”

说完,李锦瑞便没有人影了,一天也没有再出现过。

那小谱子是一本花名册,以笔代戈,写了那些要员的名字。只是这书破破烂烂,坑坑洼洼,东少一块,西少一块的。

看着看着,这件事大概也顺出来个所以然,这件旧事和当今太后相干,又和她娘有联系,而且综合看来,这是一件不能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说的秘事,万万不能被柳二小姐知道的,也不应该被柳二小姐知道的。

柳二小姐一下跌入冰窖一般,让她知道了,‘让她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知道’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问题,第一点便是这个东西是有人故意让她知道,是李锦瑞吗?第二点就是知道之后,背后之人要把她引到什么地方去,目的是何?

突然,柳二小姐回想起她表现出的反常,可却是一瞬间,一个念头闪过,她就像真正的进入冰窖一般,全身开始发冷。李锦瑞给人的感觉更旷达,但此种谋略却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阴毒之感。这背后......

不敢细想,柳二小姐发出冷汗来,正踌躇间,真壹美人进来:“姑娘,已经正午了,咋们这就打道回府可好?事情都处理妥帖了吗?”

柳二小姐丢下这本花册,打定主意:“你家公子在哪?”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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