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子断兄也是看见了,声东击西,分兵调遣,游刃有余,置身事外。那女子当真是做的一点不比男儿差。”
“这小姑娘是有点心思在身上,挺好。只是虚气浮动,身子无骨,确实需要多加锻造才是。”
“子断可还记得我这九阁楼?”
“听闻过,只是我酷爱打打杀杀的东西,灵策计略还是少点谋划。”
“这九阁楼,乃是机变大师所筑造,通周易黄梅之数,达神机工械之变,一旦启动,每行走一步,便有千万之变化,非钥匙步图行走,非谋略计圣之才,其二得一,否则决计不可通过的。而那日我本意欲困她,然后救之。一可救美,二为探尚书府。她没有钥匙步图的,可她却自己走了出来,只能说她就是这谋略计圣之才。”
“那尚老爷子风骨傲人,只会和我讨论身礼之仪以及君臣之道,我已经是超出这坊间流传的形象希冀夺得他的一丝认同共谋之意,但他丝毫没有偏左的意思。”
“你也知道,子断,我风流好色不学无术,在外人眼里已经是出了名的。”
“但那日,他提了一句:‘闻府中有一机械琉璃盒,不知作于嫁妆,好是不好?’我以为这老爷子算是开窍了,当即表示会双手奉上。没想对方要摆我一道,同时我也耍了一个小心机。最后竟不知道是不谋而合还是巧得离谱。”
“所以后面,风雨之际,我借言送琉璃盒,发现这姑娘真的来了我这相府。”
“我以为对方会与我谋事,但我旋即一想,对方断然不会此刻与我相谋。最后果不其然,尚书府被灭门,但那火是自己燃起来的。我这才知道我被老爷子的机智摆了一道。他已经会我意。我骑虎难下,只能救这姑娘。”
“若不是我私自违背父命,发布军令,暂脱嫌疑。恐怕更会引起上头的忌惮。但我不知,上次行动,我是否有暴露身份。子断,身边之人离得太远,我是不信的。”
“不过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尚书府只是一个开头,这场争夺已经开始了。”
“锦瑞可有何想法?”
......
痒死她了。
柳二小姐这体质,想来这些人也是不知道,久站就会气血淤堵,僵硬不活。一会就好了。不过她这脸皮......
“星月美人,再给我抹点刚刚那个,痒得很”,柳二小姐一脸无辜看着星月美人期待着。
“呵呵呵呵,好好好”,她一脸花枝乱颤,似觉得很是有趣。
“海燕,那个那个,再给我吃点”,柳二小姐指着那酥皮芙蓉糕,祈求着。
“阿阮阿阮,再来段你拿手的轻歌舞,好美的,一日不看不行的”,柳二小姐吃着喝着,赞美哀求。
美人呵呵笑着,很自觉的便掀舞起来。有些美人也自觉的弹琴鼓瑟配合着。
“到是会享受”,人还未到屋内,这笑语便从屋外传来,紧接着锦瑞便一身轩墨风流的踏步而进。
陈继也换了一身云衣便服,云纹花路,倩碧崭新,他笑着:“小姑娘要叨扰一下你了”。
幻蔷摆了摆手,美人们都顺目低眉出去了。
“哎,星月,别走呀,哎哎,海燕,回来,阿阮阿阮......”柳二小姐难受到哭泣。
“李锦瑞,你又想干嘛?”柳二小姐侧目怒恨。
他走过来,点了一招柳二小姐的穴道,温语:“别动,一会儿就好。”,她动弹不得。
锦瑞转身:“子断,有劳。”
陈继掌心运气,悬浮于柳二小姐的脑门之上,然后从上至下,从左至右,没一会儿,他便睁眼,一双眼阴鸷的吓人,他原本是很好看的俊逸,如此看来吓人得很。
陈继收手,背手于后,退至锦瑞身边,喃喃细语着什么。
“肩不能提,手不能拿,骨骼不通,筋骨不软,身姿不稳,气血不活,坐不能正,站不能抗,不能习武,练不了功。很......”,他欲言又止,只得依附在锦瑞耳边:“很废物的一个体质,就像江湖流传的霍家一脉的体质。”
锦瑞的眼盈盈泛动着光,但很快消失。
他让幻蔷解开柳二小姐的穴道,便和陈继离开了。
“子断,这种体质,存在几率,多大?”他的声音有点抖,但不容察觉。
“锦瑞,我这样说吧,她十二条经络不但不通,还发冷,气血逆流,这只能说明是血脉遗留。”
陈继叹了口气:“你夙愿多年,此次难得一偿。”
漠北塞外,雁门城关之内,临照府。
“丞相,辽京来报,让一直进军,不让回京”,此人风风火火闯入屋内,一身挺拔威武,配了把宝剑,剑眉一皱。
坐上的姿伟仙逸之人正在查看田耕农作之做,他挽着裤袖,上面沾了些草渍泥土,他满不在乎:“不让回就不让回嘛,如此劳慌作甚。”
“可这不是明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