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到一半,她又猛地停住,抬头朝她问道,“你想要算个什么?明天天气吗?这个我拿手!”
“不不不,”段尔度飞快地摇头否决,“明天的天气,天气预报要比你更准。”她老实地说道。
白彩彩轻嗤,“那你要算什么?”
段尔度沉吟,“你算一算,明天婚事是否顺利吧。”
两秒不到,“十分顺利。”白彩彩答道。说完,她叼着长签子,慢吞吞地吃上面的土豆片。
“这么快?”段尔度狐疑地看了她几眼。
“看家本领,业务熟练!”白彩彩给予官方解释。
***
“he-tui!白彩彩你放屁!”
蹲在更衣室的角落里,段尔度骂骂咧咧地从婚纱的裙底钻了出来。此时的她一身毛绒绒,身高不足十厘米。而她以为足够愤怒的破口大骂最终也只是哼哼唧唧的叫声。
是的,她段尔度,不幸地在婚礼这天早上变成了原形。
自己没办法变回去只能凭借外力或者靠时机成熟自动消失的那种不可控类化形。
她打算联系家里的长辈帮忙。此时段尔度只能庆幸自己的手机还随身带着,不至于落到无处求救的地步。
从婚纱下摆位置找到了刚才化形时从手里掉落下来的手机,她前脚爪刨了刨,将手机屏幕露出来。好在屏幕还亮着,不需要再按开关启动,只是——
她蹲在手机屏幕上,看着上面弹出的密码锁,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抬起自己的小肉爪端详了一下,只见爪子上只露出小小的一点肉垫,其余的周围全是毛毛盖着,她用脸蹭了蹭爪爪,努力把自己的脚毛蹭开些让粉色的肉垫露出来。
然后抱着侥幸她尝试着用jio上的肉垫踩上去。
屏幕没有任何反应。
不死心,她在屏幕上又用爪子按了几下,却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继续尝试,她自暴自弃地在屏幕上疯狂地前后滑溜着四只脚。仿佛一只没得感情的液晶屏幕溜冰机器在原地蹦迪……最后吐着舌头瘫倒在屏幕上。两只短啾啾的耳朵耷拉着盖在脸上,整只兔身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累了,让朕当场去世吧。
朕不要这江山了。
***
恨只恨当初自己没能勤修脚毛。悔之晚矣。 ——段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