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小鹿性命的理由。”
万月南一开始还是阴阳,这一下直接炸了,气笑道:“赌上我亲外甥女的命?哈!好!好好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看也没什么好聊的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李占我告诉你,我家里面的事情,我的家人,你和你的非统会,管不着!现在给老子滚出去!”
李占看这人油盐不进,只好多看了沈子鹿的西厢房两眼,便走了。
裴闻就这么趴在东偏房的窗沿上看着,随后万月南就进了西厢房。不一会,沈子鹿气冲冲地走了出来,万月南紧随其后,大喝:“你去干嘛?!”
“我上早课!!!”
沈子鹿吼了回去,说的是上早课,气势像在问候万月南祖宗。
裴闻离得这么远也能看见沈子鹿满脸都是泪,却因为万月南在后面看着而不肯擦。这脸一会不得老皴了?裴闻心想,这时候不出去可就太不够意思了。
他立刻跑出偏房,冲万月南道:“老万我也有早课!”
沈子鹿已经跑远了,万月南拉住裴闻:“裴闻!麻烦你看着沈子鹿,别让她惹乱子。”
“哪里麻烦了,放心吧!”
看着两个人都走出家门,万月南回到主屋坐下。
忙活了一整个晚上,大清早的又是和李占动怒,又是和沈子鹿扯皮,还嘴碎地让别人家刚没爹的孩子看着沈子鹿,万月南现在是又生别人的气,又生自己的气,隔夜茶水连灌下去几碗才平复一些。
看着空荡荡的四合院,万月南目光沉了一沉,决意还是少看,触景生情却又求而不得,伤心又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