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召大家对城市流浪动物的关注。
“大河,那是不是以后你的广告我得爬梯才能看?”伍忧问他。
“国内也有。”他的手搭在了伍忧的腰间,他说:“先在海外做公益广告打个样,国内的广告还是以商业为主,这是我自己的公司,和新佰元还有我大哥没有关系。”
“大河,你难道就不怕我是商业间谍吗?”伍忧好奇的偏头问他。跟着佟煜河的这些日子里,她陆陆续续知道了佟煜河的一些情况,他除了明面上供职新佰元之外,手上还有很多和新佰元无关甚至他大哥陆知侨都不知道的生意,但佟煜河和人谈生意,却从不避讳她,伍忧觉得如果自己真是个段位超高的商业间谍的话,像佟煜河这样的浪荡公子肯定会栽倒她手里,失掉全数身家。
“我怎么舍得让你做间谍?做间谍两头应承会很辛苦的。”话刚说完,他的手已经随着伍忧的腰线一路向上来到了伍忧的背脊处。他的手顺着伍忧的背脊线来来回回,伍忧感觉整个背部肌肉都不自觉的在抽搦。这是她刚刚用手划过佟煜河喉结的动作,却被佟煜河还施彼身。
佟煜河将情话说的很满,满到伍忧不回应会自觉有愧。伍忧搂着他的脖子,学他吻自己的样子来吻他,嘴唇刚刚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满室旖旎。
手机是一串陌生的国际号码,佟煜河等着手机响了四五声后才漫不经心的按下接听键。
“喂,妈。”
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伍忧很自觉的准备从佟煜河身上起来以缩小存在感,但佟煜河用长胳膊将伍忧搂紧,没给她任何抽离的机会。
伍忧局促的坐在佟煜河的腿上,乖巧的像个小学生,连响动也不敢发出。
毕竟,电话那头,是白家二小姐,佟煜河的母亲。她怕他母亲知道有她这号人的存在。
佟煜河和他母亲讲话时京腔格外明显,三分的话里竟白白生出七分痞气来。
在和他母亲聊了几句后佟煜河便显得不大耐烦,只听佟煜河说:“您都决定了的事儿,不必多此一举的问我,您在悉尼过得开心就成。”
末了,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佟煜河又对他母亲补了一句:“您甭隔三差五打电话来韶叨我了!我老样子在颐和园这里,有女朋友陪着,没事就先挂了。”
锁上手机,佟煜河捡起放在笔记本旁的烟盒,他望着手上的烟盒,想了想,又问伍忧:“大晚上的我可不可以申请抽根烟?”
伍忧接过烟盒,将香烟敲出,说:“我帮你点吧。”
伍忧将点燃的香烟喂进了佟煜河嘴里,佟煜河狠狠吸了一口,从他的表情看得出,很明显刚刚他母亲的电话让他顿生心烦,白雾吐尽后,伍忧才敢试探性的问:“大河,你妈妈这么晚找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没。”佟煜河往烟灰缸里嗑了嗑烟灰,眼神里满是伍忧读不懂的迷离,他说:“我妈在澳洲交了新男朋友,来电话和我说了一声。”
“哦,你没事就好。”伍忧的注意点不是在他和他母亲的那些八卦私事上,“你没事就好”几个字听着是她仅仅只在关心着佟煜河。
佟煜河最喜欢伍忧的懂分寸,手里夹着的半根香烟被他单手摁灭在烟灰缸里,他将伍忧打横抱起,又打趣的说:“我妈有了新男友,我也要抱我女友去睡觉去了。”
白色帐幔被随手拽下,床头点着半盏蜡烛,四四方方的小空间里,佟煜河将伍忧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伍忧睡不惯酒店的高枕,佟煜河便同她开了玩笑,他说:“都说高枕无忧,看来是骗人的。”
佟煜河将枕头扔到了地上,他伸长手臂,让伍忧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大河!”伍忧喊了他一声:“等下的话你教教我,我可能没什么经验。”
佟煜河嘴角勾笑:“既然没经验,那片看过吗?”
伍忧老实的嗯了一声:“大一时我室友给我看过,她手机里的,说是以后用得上,不过片子只有三分钟,我也没看到什么具体内容。”
“我可不只三分钟。”佟煜河玩味的将散在伍忧脸上的头发拨到了耳后:“不早了,睡吧。”
“那……不那个了吗?”伍忧壮了胆子小声问他:“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而且不要紧……我可以的……”
“忧忧。”佟煜河轻轻吻在她的额上:“你宜室宜家,但不宜酒店。”
言下之意,他不会让她的第一次留在酒店。
“我会带你回家的。”佟煜河的话,真诚的不像话,而他今夜的所作所为也不像是一个穿花蛱蝶过的浪荡公子所该有的做派。
酒店里的床来来往往不知道多少人躺过,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这里交股叠肩迎合过彼此,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失掉了处子身,大概是眼前的这朵山茶花太过端庄,端庄到让佟煜河觉得在酒店采花是亵渎。
这一刻,伍忧躺在佟煜河的怀里哽咽到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