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教规矩,她们调教人和调教牲口没什么两样,而且连身子都要仔细检查,怕是立规矩是假,查身子是真。
总归陈忠恕谁也不信的。
那处子血是他在腿上扎的口子沾的,这怎么经得起查。
然而他阳奉阴违惯了,对这事倒不慌不忙:“这事,是义父的意思,还是……”他盯着崔晓:“义父今日忽然那么大的火,你们又在他面前说本王坏话了吧。”
崔晓也看向他:“王爷说笑了,王爷陛下父子情深,咱家说了王爷一声不好,当即就得被陛下赶出宫去。”
“本王派人去呼延寻礼物的事,总不至于是义父自己看到的。”陈初平压低声音靠近崔晓:“成日搬弄是非,可别让本王抓到把柄。崔大人家中美娇娘,不知是否也经嬷嬷调教过。”
大家都是陈忠恕的狗,但也不是一条心的,他们各自都有小秘密。
恐吓完崔晓,陈初平领着女孩儿便离开了。
崔晓看着他的背影冷笑,这件事,就让陈忠恕自己跟他掰扯得了。
出了宫,两人才算松了口气。
“多,多谢王爷相救。”虽然不知道陈初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至少到现在他也没伤害过她,女孩儿在车厢中感激叩头。
“无妨。”那药性凶猛,他虽然一己之力压住了,但身体里好像还有火在烧灼,猛喝了几大杯茶也没觉得舒服些。
很想见那个人。
回到王府,他还没来得及洗澡,陈桌生就到访了。
对于这个兄长,陈初平没有什么感情。
他们甚至没说过几句话。
陈卓生出生低贱,给他母子入牒都让文王受了不少指责,太后素来不喜他。
再来,两人岁数差了近六岁,也没什么同龄人的情谊。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在陈忠恕那,陈卓生比他吃得开,他应该是来代行陈卓生的什么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