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等同于铸成今日一切的帮凶。
然而现在都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
“她找了你很久。”就在她要回山时,陈初平又开了口:“我们大婚时,我们有孩子时……她是为你才进的宫。”
唐月缓缓转身,再次看向那个平静睡着的人。
“抱歉。”然而事已至此,她只能这样说,然后赶紧去疏散弟子:“等将他们带出来,我会想办法的。”
陈初平看着落下后重归静止的帷幔,明白了当时李欢迟选择孩子而不是他的原因。
即使是看着她长大的唐月,在这种时候也不会将她放在第一位,就更不要说别人。他们如果有更重要的事,便会抛下她了。
大家都很好,但都不是唯一。
在她心中,也许只有血脉相连的存在会无条件将她作为首选。
“为什么,不能选我呢。”他端坐得有些腿酸了,于是换了个姿势。
车厢经过改装,除了靠墙放着一个小架子,没放什么家具。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他伸展腿,将她抱在自己身上。
他来这,想亲眼见证郢国和留春派毁灭只是其一,同时也是想看看唐月有没有别的办法。
已经三月了,还有不到三个月就到了约定到时候。虽说冯翎保证能封一年,但他不会冒险等到最后一刻。
月内他和冯翎都会回到云雁,这就是结束了。